以及,虞澜一开始并不喜欢他,非要说的话,他算得上“横刀夺爱”。
薄静时从不否认自己的卑劣,他甚至会卑劣地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虞澜一直绑在自己身边,直至永远。
“哥哥。”
薄静时恍惚回神,刚刚虞澜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只知道虞澜又亲了亲他的唇角。他抚着虞澜的温热后颈:“还想亲吗?”
“想。”虞澜很认真地把面颊贴在薄静时的面颊上,“喜欢跟你亲。”
他又补充:“很喜欢。”
薄静时将手机锁屏,放进虞澜卫衣的帽子里,不等虞澜抗议,就被按住后脑,自下而上地吻了进去。
虞澜的嘴唇十分饱满,颜色鲜艳,总像是涂了口红那样,唇红齿白,显得长相更加明艳。
加上虞澜的眼睛天生有些异色,因此他看人时总带有妖异的勾引,含着水光看人时,能将人的神智彻底推散。
虞澜被吻得唇肉轻陷,薄静时吻得很深,几乎要到达舌根,过度的刺激让他眼皮细颤,呜咽不止。
他们在白浪拍打的岸边,夜风与浪声猛烈,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听见自己狂烈的心跳声,以及不绝的热吻声。
海水的腥味四面八方裹挟,窒息感慢慢涌上,他好像要溺死在海里。
“舒服吗?”
“……”
虞澜有气无力地靠在薄静时的肩上,懒懒地嗯了一声。
他被亲得说不出话了。
薄静时两条手臂都抱着他,带着他在海边行走,耳边浪声不绝,虞澜却觉得很舒服。
虞澜并非没看过海,他觉得海也就那样,蔚蓝天空倒映同样深蓝的海面,像是一面镜子互相照应。
很多人说,这辈子一定要去看海。可虞澜看过后,并不觉得海水与普通的河水有区别。
现在天很黑,他根本看不见海,他却感受到了看海的美妙滋味。
原来海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看。
他好像喜欢上看海了。
即使踩在不平的沙滩上,薄静时的脚步依旧稳健,行走的动态无法避免使二人相碰相撞,凉凉的海风都被染上不同寻常的热度。
鼻间满是虞澜身上的淡香,又被虞澜柔软无骨的身躯贴着,薄静时喉间微动,先前体会过的美好滋味再度浮现,包括那些啜泣的、求饶的、发抖的画面,通通逼进大脑。
虞澜对这方面很敏感,哼哼地捏了捏薄静时的手臂:“不准想。”
“想都不让了?”薄静时的声音浸着海风,有些哑。他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装蒜。
虞澜不跟流氓讲道理,丢下一句高傲的:“懂的都懂。”
“你很懂吗?我不太懂,澜澜教教我吧。”
“……你别这么说话。”
虞澜耳朵有些热。
说话就好好说,非得凑到他耳边说,还用这种压低的、浸满不知满足的渴望语调来说,真是过分。
薄静时在轻笑,他的笑声带着几分闲散的懒意,又有说不出的性感,他咬着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