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认识阎衜天之前,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是窝在宿舍里面的,或是看看小说,或是调谠一下周小琳,或是听在心里说一些重口味的hbl。
再或者,是柳画楼突然回归宿舍,然后带回来很多很多的礼物或者是小吃。再或者,是她们三人躺在大床上,阳台上的藤椅上,傥傥而谈。
内容或者是关于学校里面的某某某,或者是娱乐圈里面的某某某,再或者是小说、动漫里面的某某某。
不管是哪一样,那个时候的她,都是过得简单而快乐。
认识阎衜天之后,两人开始交往以来,这个时候,她应该是窝在沙发上,或被他抱在怀里,或是枕在他的大腿上,再或者是她抱着他给切好的水果津津有味的吃着,然后一边看着电视。
更多的时候,是两人手牵着手,或者是背靠着背,他处理着自己的公事,而她则是拿着书看着。
两人都是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那样的时光,也是美好而快乐的。
前者跟后者的快乐,也是不一样的。
眼眶忽然有些湿润,白小祝猛地闭上眼睛,咬了咬红唇。
阎衜天,你……
还好吗?
我似乎……
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206、歪理大王
“阎老,你看看这是谁来了?”云伯笑容满面地打开阎老房间的门,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w ;w。 ;v ; ;m)却遮遮掩掩,不让他看见身后的人。
“谁啊?”阎老一改前几天的晦气神情,身子也清爽了许多。看见云伯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顿时也来了兴趣。
搁下手中的书,同样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阎爷爷,最近还好吗?”郁凉迟从云伯的身后伸出个脑袋来,抬头看着眼前看上去精神不错的阎老,笑眯眯地打招呼。
“哦,是小郁啊。”阎老看见来人是郁凉迟,又看见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躲在云伯的身后,好像在跟他玩捉迷藏一般的动作,顿时笑了起来。
声音中已经带上几分的愉悦。
“你小子,这么多年都不来看过我,今天是吹了什么好风,将你吹过来了?”阎老护着一张脸,看着站在云伯身后的郁凉迟,凉凉的说道。
“感情是今天才想起有我这个老头子的存在?”
“哪能啊?”郁凉迟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云伯,然后脱掉鞋子,踩着冰凉冰凉的地板,走了进去。在阎老的面前的垫子上坐定,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我这不是正忙着吗?”
“是哦是哦,忙到连抽出一点时间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的间都没有。”阎老将矮桌上的书本放到一旁,云伯脸上带着笑意,给两人送上茶水还有点心和水果。
“可不正是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郁凉迟一本正经的唉声叹气,好像事实就像他所说的那样。
他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杯,眯着眼睛,便开口称赞。“云伯,还是您老人家泡茶的手艺精湛,我到外面什么五星级啊,什么茶楼啊,各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喝的茶都没有您老人家泡得好喝。他们真应该庆幸你老人家不混着这一行,不然的话他们肯定得打包行李,回老家耕田去了。”
“你个小子,我刚才瞧着你衣衫革履的,还以为你已经稳重了不少,却不知道那都是表面装给别人看的。”云伯还没有回答,阎老倒是笑哈哈的拍着桌子笑了起来。
“可不是,我刚才远远瞧着的时候,还以为是谁来找阎老您谈公事的。殊不知等他走进了之后,却是恭恭敬敬的喊我‘云伯’,一下子就把我叫愣了。”云伯眼睛也是笑眯眯的,声音也比往日清朗了几分。“我正想着是谁家的孩子,长得这么俊朗呢。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想起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猴儿。”
“哟哟,阎爷爷,云伯,你们两位怎么能这么说我呢。”郁凉迟一脸“我是被冤枉”的神情,委屈的看着他们两个。“这不是为了撑场面吗?不然的话,谁愿意天天这憋死人不偿命的衣服,到处瞎逛啊。”
似乎是为了证明说服性,郁凉迟还拉扯着自己的领带,示意他们看过来。“你们瞧瞧这领带系的,差点没有让我背过气去。”
说完,还一个劲儿的摇头。
似乎他在说着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你这只猴儿,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阎老指着郁凉迟,转头跟一旁的云伯笑道。“你看看,你看看,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小的时候,他也是到处惹祸的猴精,每次说他的时候,都能够找出一大堆的理由,偏要将直的,掰成歪的。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这只猴精儿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我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可把小郁夫妇给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云伯也想起那一段记忆,顿时笑眯眯的附和道。
“哎哟喂,阎爷爷、云伯,你们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这说的可都是真话。大大的真话,你们怎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郁凉迟挎着脸,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这年头,果然是说真话不容易,说真话让别人相信更加不容易。是我命苦啊!”
“你听听,你听听,这只猴精居然会说‘命苦’这样的话来了,可见这些年,他过得是真的很‘苦’啊。”阎老看着郁凉迟似乎真的有这么一回事的神情,顿时笑了前仰后倒,脸上、眼底全部都是笑意。
“可见小郁真的是长大了,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龄了。”云伯看了眼阎老,这才转头看向郁凉迟。
“小郁啊,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跟云伯说说看,让云伯心里面也个数,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小姑娘,才能够将你这只猴精给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