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孤独?对于孤独的定义是什么,人是群居的生物,为何逐渐成为孤独的奴隶,我们惧怕孤独,无法逃脱孤独的恐惧,而女孩们早就习惯了孤独。
我合上书停下笔不知道要不要在写下去,转眼已经过了三十年了,我也成为了两鬓斑白,容颜苍老的老人,可是我好想她,好想听她在在我的耳边说一声:“汪姐姐,我回来了,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东西来打扰你啊?”
“汪姐姐你还冷吗?我用我的心在给你暖暖。”
起身来到阳台望着万家灯火,她们每个人的笑脸出现在我的眼前,泪不住的落下,我好想她们,没有人会记得她们,没有人会知道她们,就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吧!
毕竟眼前这安逸自得的日子来之不易,我不知道她们的牺牲能维持多久,那个圣人会何时出现,或许我等不到她出现了吧?
回到书桌前继续写她们的故事就当是送给自己的礼物吧。
司马徽莱寻了一家面馆,点了碗牛肉面开始狂吃了起来。
老板愕然的看着面前的五只空碗,不可思议的道:“这姑娘这么能吃,怎么不胖呢?”
司马徽莱结了账离开面馆,抬头望向天空悠悠的道:“麻樱你还真的是怂啊,被那俩货设计成这样?还得我来保护你。”
晶石界里,卢星带着重伤回到晶石界,赢雀见卢星伤的如此之重疑惑的问:“你不是杀麻樱去了吗?怎么伤成这样?”
卢星苦笑道:“不知道哪里来的丫头,术法甚是了得,我还没碰到麻樱呢,就被钢石打伤了。”
赢雀沉思片刻道:“难道是麻樱最难对付的暗幕体?”
卢星:“有多难对付?”
赢雀:“你我联手也打不过她,暗暮体是没有克星的,只要杀了麻樱暗幕体自然就会消失,汪眉还没有消息吗?”
卢星摇了摇头道:“没有!”
赢雀:“麻樱到底把汪眉藏哪了?”
卢星思考了一下道:“难道汪眉和麻樱一样投胎转生了?”
赢雀:“那就不好找了,你先养伤,我去会会那个暗暮体!”
苏州的劳动公园里,司马徽莱用手环牵着一位五岁的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还给她买了一个很大的冰淇淋。
女孩满意的吃着冰淇淋道:“微莱阿姨你是我家请过的最最靠谱的保姆。”
司马徽莱轻笑道:“那让你妈给我长工资呗?”
女孩:“想的美!”
司马徽莱切了一声,这个麻樱才五岁,等她长大还得二十年,得保护她二十年。司马徽莱在心里抱怨着。
不久,女孩躺司马徽莱的怀里睡着了。
晶石界里,我来到关押明雅头颅的地方,将她的头颅偷了出来用紫夜石将明雅的头颅化作一颗心藏进自己的身体,没有人知道我有两个心脏。
夜铭偷偷的将我从八十八界放了出来将雷安的能力全部转移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夜铭告诉我还有赎罪的机会:“去在保护麻樱一次吧,我们撑到那个圣人降临人间。”
对于夜铭的话我有片刻的疑惑他说的圣人是谁我为何从来都没有听谁说过。
夜铭看出了我的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只是知道每过一段时间在这个土地上就会出现一些力挽狂澜的圣人来扭转乾坤。”
我也不想多问了,转身进去八十八界的大殿里,看到公孙曦颜在修复赤龙和鸣凤的神识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句话说的很对,我以为我看清了全世界,确连它的十分之一都看不到。
我们自以为在掌控全局确也终究一直是局内之人。
我带着明雅去了她最爱吃的包子铺,连着吃了一个星期的包子,明雅憨憨的笑着道:“汪姐姐你是怕以后吃不到了吗?”
我笑笑道:“你若想吃,姐姐就陪你来吃!”
明雅:“好啊,只是汪姐姐那个麻樱究竟是谁啊?”
我:“易正易邪的恶魔。”
明雅:“这个世界善良的人这么多?怎么会有恶魔呢?”
我摸了摸明雅的头道:“或许只有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是善良的吧?”
明雅:“虽然那个叫赢雀的砍了我的头,可是我看到她很不开心,她应该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吧?”
我:“明雅,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样会感同身受,会理解每个人的苦楚,会包容一切罪恶,因为在他们眼里你的善良才是最大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