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焕生抬头一看,却是左边的一名昆仑力士目怒着自己。
“尼玛,我不就是惊叹了一下你的长相么?要不要这样过分?”姜某人心里那个气啊!
同时也心里震惊,昆仑力士的强大,仅仅是一声冷哼就让自己体内气血翻腾,要是他出手……?岂不是更加恐怖?
想一想还是熄火算了,这种异种人类他是惹不起了。
这时候负责登记入城信息的那人起身了,对着姜焕生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而后对着昆仑力士道:“不得放肆。”
姜焕生这才打量起此人,却是终于出现了一个正常的,只见此人是一名年约花甲的老者,穿着一身白跑,有几分前世道士的样子。
站起身后对着姜焕生和纳兰清月道:“诸位是那一个宗门?老夫神裔宫巡视,也是负责本届外域大会信息记录者之一——华灵子。”
纳兰清月对于神裔宫的人,可是不敢有什么傲气,一本正经的行礼道:“圣院左院主纳兰清月带领圣院八十一名弟子前来参加外域大会,有劳华前辈。”
姜焕生也是跟着纳兰清月有模有样的介绍自己见礼。
自称神裔宫巡视信息登记的华灵子,看起来没有一点气息流露,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蔼蔼可亲,很有好感,对着众人一还礼,也不将多余的废话,开始一个个等级大家的信息。
每个人都得到了一张神宫符,这是参加外域大会登入神圣山神台的凭证,也是保名的神符,华灵子也介绍了如何造作等等的重点问题。
而后给了纳兰清月一块入住神圣城府邸令,当然并没有收取任何的费用。
神圣府邸令,是神裔宫给每一个势力安排在神圣城的住所,因为华灵子说距离外域大会正是开始还有十天,很多的实力都没有到齐。
十天之后才会开始。
这是十天中圣院弟子就主宰神圣城的甲子号府邸,每一个势力的府邸,也是根据实力来分的,圣院是地界顶尖的势力,所以分在了神圣城甲子号府邸。
一些小势力只能居住在,乙丙丁的等级居住,相对的驻地面积要小很多,高等府邸的灵气程度也是不一样的,毫无疑问,圣院甲子号的府邸灵气是浓郁的,因为整个神圣城甲子开头,表示最好的地方。
进入神圣城后,姜焕生好奇的问过纳兰清月为什么对一个看门的要如此客气。
得到了回答是拿了纳兰清月的冷笑:“看门的?你知不知道神裔宫一个看门也是入道境?”
姜焕生倒吸一口冷气,现在才对神裔宫总算有了客观的认识,没想到刚刚那名叫华灵子的老者居然是入道境。
要知道他说是神裔宫负责登记信息的巡视,但说白了就是一个看门的,可人家神裔宫一个看大门居然是入道境。
现在的圣院院主诸葛青天才是虚神境的修为,还没有入道,以前的纳兰玄机是入道境,南宫无敌是入道境。
可是这三人都是圣院数十万人之上的人尖子,论修为只能和神裔宫一个看门的相齐并论而已。
这一刻姜焕生对传闻中神秘的神裔宫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心里想着神裔宫的事,姜焕生也没有什么心情观看神圣城的景色什么的,不知不觉就到了甲子号府邸。
这是一座占地数十亩的独立府邸,内中环境优美,灵气充足浓厚,
很适合修炼,到真是一个好住所,湖泊阁楼凉亭应有尽有。
圣院八十二人住进去才占居了三分之一的房屋,倒是清静。
姜焕生也给自己挑选了一间小阁楼,这一次他学乖了,和纳兰清月离的远,不是对门。
不过,雪妖玄月却是跟着姜焕生住进了阁楼,这让一众弟子都看向了他的时候,眼神复杂了起来,有几名弟子甚至目中有火焰。
可是姜焕生劝阻雪妖玄月她就是不听,非要和姜焕生住一起,没办法姜焕生只能由着她,他知道现在的玄月失意后对自己有依赖。
越不管那些弟子的仇视,直接就进入房间休息,反正是一座三层小阁楼,有的是房间,他身正不怕影子斜,玄月可以住在阁楼其它房间不是,他又不是坏人。
这样想到的时候,姜某人脑海中却是出现了玄月那洁白如玉的小手。
赶了好些天的路,大家都有了疲乏,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因为纳兰清月说过这十天内,整个神圣城都会有交易大会,大家可以自由活动。
神圣城几乎汇聚了整个地界大大小小的势力宗派,天南海北都有,也意味着汇聚了整个地界八方的天才地宝。
事实上每一届的外域大会也是地界武道者之间举办的一次交易大会,列入地界北部有水属性的天才地宝,而地界的南部却没有,但会有火属性的天才地宝,如此等等,南北武道者之间的相互交易就产生了。
甚至会有大型的拍卖会,是由神裔宫举办的,到时候会有绝世珍宝出现,每一个武道者也可以将自己的珍宝送去神裔宫的拍卖行鉴定,然后交由神裔宫给自己拍卖,当然要上缴一定的交易费用。
对于神裔宫的拍卖会可以说是整个地界武道者都期望的,因为神裔宫不在地界设有什么分部之类的固定场所,而仅仅只是在外域大会这样的盛会现身一次,平日里就是寻找也不知道神裔宫在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三三两两的开始出门了,去交易自己所需的天才地宝。
纳兰清月也不担心弟子的安慰,因为在神圣城是没有人敢闹事的,神裔宫的名头不是说说而已,但凡那个势力的弟子敢在神圣城闹事,那么恭喜你,不仅会废除你闹事者的修为,还会连累整个宗派,全都会被神裔宫取消外域大会的资格,赶出神圣城,并将会彻底将这个门派冷藏,此后再也不会让这个势力参加神裔宫举办的任何大会。
所以在神圣城是没有人敢闹事的,这个后果太过严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