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必要去抢小孩子的东西吗?”
面对烟绯的逼问,对此奕祀的反应是
“他和我打了三回啊,三回,不给他点教训他不长记性,得亏今天是给我赌最后一颗糖葫芦,以后还不得和别人赌钱呢,是吧?”
烟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这人怎么越来越奇怪了,一开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觉得这个人挺可靠的,那反应速度,那冷漠的表情,给烟绯一种这波稳了的感觉
但这才几天?
算上那天晚上,满打满算才认识四十多个小时
他就进化成这个样子了,很难想象他最真实的样子是什么,这样的人怎么能安心将卡片交给他?
烟绯打消了将卡片还给奕祀的想法,还是让他自己去找吧,自己就不添这个麻烦了
主要是怕自己和他呆久了自己的形象也会崩
奕祀起身,在小朋友悲壮的目光下,走出了房间,去了甲板
无聊,很无聊,这一年来,自己白天铁匠铺,冒险家协会两头跑,晚上酒馆喝酒,吹牛,基本上天天如此,日子听起来毫无目标,但极其充实
自己才离开没多久,呆在这船上立马感觉到不习惯
船上除了打牌,就只有和那群水手玩
要么就学旁边的那个大爷
奕祀看向了不远处,拿着鱼竿的大爷
也不知道大爷怎么想的,又没停船就在这里钓鱼,真能钓到?
你要是不空军,我当场就。。。
奕祀看着大爷鱼竿瞬间弯曲成圆,整个人的眼睛立马睁大
真能上鱼吗?
有趣,十分甚至是九分的有趣
不行
受不了了
我也钓!
烟绯刚出来就看见奕祀抄起了一根鱼竿在钓鱼
呃
要不还是算了吧,剩下的以后再说
烟绯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船内,那一刻,她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
这两天时间,奕祀算是找到了些事做,白天要不和烟绯聊天,要不就去钓鱼,晚上就和那群乘客喝酒吹牛
“蒙德人认为宇宙万法的那个源头,它是什么?他是自自,对吧,所以这个词叫自由。”
奕祀喝了一杯果酒就在那里对着一群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开始吹牛,在奕祀一旁的烟绯绝望的闭上了眼
“我经常说自由这个词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