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我觉得你一定被取名者寄予了很美好的祝愿。”
伊莎贝拉显然被他取悦:“我不知道但如果真是照着这个取的那就太好了。”
“好了,我们的罗勒小姐,”劳伦兹轻轻欠身,“需要托米的翻译服务吗?”
“罗勒”伊莎贝拉重复,然后笑得眯起眼睛,“罗勒就是紫苏吧。好!那么托米先生,先去看球衣!”
他们度过了愉快的一个小时。劳伦兹的健谈和风趣和伊莎贝拉的奇思妙想和博闻强记产生了奇妙的反应。在劳伦兹送伊莎到德国魔法部入口处后,伊莎贝拉还有些恋恋不舍。
“我觉得我们可以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围着拜仁围巾的伊莎贝拉征询地看着他,“你有没有电话号码什么的?”
劳伦兹笑着摇头:“不需要。缘分会让我们重聚的。”
“可”
劳伦兹已经转身,潇洒地在身后摆摆手,头也不转地消失在拐角处。
伊莎贝拉呆呆地伫立在原地。
“真是场异国艳遇,嗯哼?”会议结束后,法斯宾德站在窗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成就感十足回来的劳伦兹。
劳伦兹觉得自己不辱使命。
“你知不知道她是——”
“知道。”劳伦兹熟练地背起她的资料,“伊莎贝拉斯莱特林,12岁,1960年6月1日出生,父亲为现任——”
法斯宾德的嘴角漾起笑涡。
“托米长大了。”他注视着曾经跌跌撞撞的小外甥,“开始像我了。”
这才是劳伦兹渴望的褒奖。
这段记忆格外长。虽然中间有跳跃,但时间线是连贯的。
劳伦兹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黑暗,耳边是悉悉索索的低语。
“唔”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心地不坏,重视亲情,勤奋和”
“斯莱特林。”他想。
“斯莱特林?”分院帽问,“你想好了?你真的不适合,孩子,你没有野心,你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迎合别人。你在那儿估计也交不到朋友,我是说,你自己其实也不看重友谊,斯莱特林不适合你。要我说,还是赫奇帕奇——”
“斯莱特林。”他坚持。上次分院帽就这么絮絮叨叨劝他。
它沉默的时间有点儿长。
“好吧。”它妥协。
在帽子大声宣布结果后,他摘下帽子起身,接受所有被他的外貌惊艳的目光,然后他直直看向斯莱特林桌,那里掌声雷动,还有一个因为惊讶和喜悦红了脸的黑发姑娘。
他一步一步走向斯莱特林桌,看着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看着他。
级长和他握手,他松手后转身,笔直走向伊莎贝拉。这回她身边有一个空着的位置,斯内普在她对面,皱眉看着他。
“我说过什么,缘分,罗勒小姐。”他挑眉。
“你原来——”伊莎贝拉语无伦次,“你原来是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