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香染傻了会儿,脑子里还在想他说的那句话,行动足够多,所以嘴上不用说。
所以,他对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对么?
可上次还那么说他来着,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别扭之处,越是像他这样高高在上,有些东西越是不用言语涉及?
那天慕香染心情很好,挑衣服也花了不少心思,他送的项链也带上了,就等着谭泽过来接。
然而,她等到了快七点,皱了眉。
宫爵终于来了电话,“临时有变,下次带你,你好好休息,我尽量早回。”
她虽然有些失落,还是笑了笑说没事。
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确实很漂亮的!那就下次吧,反正多的是机会。
她一个人无聊,去了客厅看电视。
有时候就是那么巧,不想看到的东西就总能见到。
看到关于今晚一个慈善晚宴的报道,她就停了,然后不期然看着肖柔和他的身影一起映入视线。
宫爵到哪儿都是最吸引视线的那一个,一身考究的西装,矜贵迷人,那张脸更是雕凿得令人痴迷。
肖柔笑意满面,素手勾着男人的臂弯,熟稔而得体的跟媒体打招呼,她这个被宫爵宠着的女人名头彻底坐得实实的。
看了会儿,慕香染没了心思,暗灭屏幕上楼。
慈善晚宴现场,亮相过后有一项竞拍,之后便是舞会。
苏牧落座后才得以和宫爵碰面,不过他宁愿碰不到,因为这会儿某人脸色确实不太好,因为计划被无端打断了。
苏牧摸了摸鼻尖,虽然不无辜,那也很冤枉,趁着肖柔去了卫生间,小声道:“我只是无意提了一句你要带慕香染出席,谁知道她会硬着要求做你舞伴?”
宫爵长叠,越是透出一股子冷漠的生人勿进。
目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薄唇一碰,“我看你是乐得如此!否则怎么抽身做冷瞳男伴?”
原本苏牧是要带肖柔出席的,这下肖柔没了,他当然可以拉着冷瞳露面。
苏牧一听就不乐意了,板着脸,“你这
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再说了,我带冷瞳怎么了?身份、场景哪一个不合适?”
宫爵扯唇,“哥哥带妹妹?还是带的情人?自己是禽兽还是变态,自个儿清楚。”
嘿!苏牧气得咬唇,但是说不出什么来,抿了抿唇角,“你狠!不就拆了慕香染做你女伴,至于这么戳我么?”
真是交友不慎!
不过,苏牧还是闭了闭目,他是禽兽么?
有时候是。
是变态么?
绝不承认,爱情很伟大,凭什么他和冷瞳就成变态了?
话说回来,苏牧转头看了看,冷瞳上个洗手间到现在还没回来。
宫爵再一次不冷不淡的开口:“被逼着陪一只禽兽,许是半路开溜了,不去看看?”
“滚!”苏牧瞪了他一眼,但是过不了五秒,果然是坐不住了,起身往席外走,找去女士卫生间。
在门外等了会儿,没见人,苏牧只好打个电话。
他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不巧,电话一通,他自己都听到了铃声,甚至看到了窗外的后院方向的手机屏幕亮起。
然后,电话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