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的呼号是凄惨的,那么这回的已经是非人类的惨叫了——蒋玉成知道他现在肯定恨不得挥刀自宫,把那话儿切了去,做个没有弱♂点的男人···
注1:关于浓硫酸,五道口**丝泼熊事件里有几只黑熊就是被泼了硫酸,另外几只则被泼了烧碱···
关于氢氟酸,这东西虽然是弱酸,但危害同样不可小视——大家可以自行百度“郎溪中学学生氢氟酸中毒事件”,希望受害的学生没有人需要截肢···
三乙基铝是高分子化学实验室使用的引发剂。同时,它也是美军m202a1燃烧火箭弹使用的燃烧剂。该物质常用于fff团审判嫌犯时执行神裁法——放心,如果你果然保持童贞,没有背叛组织的话,即使是如此强烈的燃烧剂也不会对出身清白的团员产生任何作用···
ps:根据我的**实验结果,dcm杀伤力实际上没有文里写的那么夸张,当然糊一脸还是没问题的···顺便,对dcm的防护标准是从度娘百科来的,橡胶手套防护被击穿的事情则是我自己的真实经历。
ps2:貌似一般的橡胶手套都无法抵御有机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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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血染的风采
nbsp;尽管当事人一再关切地问自己“没事吧?没事吧?”,蒋玉成还是坚决地回答:只是皮肉伤而已,待自己回去包扎一下就过来。&;spades;这个时候,校医院肯定是没有人的,反正家就在附近,还不如回去包扎比较快的吧。虽然腿受了伤,但是一瘸一拐地勉强走还是没问题的。蒋玉成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先前是浑身抽搐,现在血勇散尽,蒋玉成被夜风吹得浑身发凉,直打寒颤。
“我···我回来了···”虽说是回来包扎的,可是胳膊上倒是不觉得怎么疼——只是身上黏黏糊糊的很难受。倒不如,先冲个澡痛快吧!说起来,刚才黑咕隆咚的,自己也不知道胳膊上的伤口多长——要是因此留了个疤,没准还能跟大家炫耀炫耀吧!蒋玉成如是想道。
“我了个草!!”
不开灯不知道,原来泛黄的白大褂,一只袖子都已经给整个地染成了暗红sè了!蒋玉成吃了这么一惊,身体一晃,这回是结结实实地倒在地上了。
奇怪,怎么浑身没力?刚才自己也是失去平衡,但还是能勉强支撑一下啊!现在好像连翻身都费力,更别提站起来了。蒋玉成的脑袋里忽忽悠悠的直发虚,本来自己还以为是被灯晃得眼前看不清,现在却觉得,视线都模糊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自己最近明明没有撸过管的···
“诶···不···不会吧···这是···怎么回事···呢···”
自己这是真的有麻烦了——得赶紧求助啊!蒋玉成费力地拔出了被压在身体下面的手机——肾4真tm重啊!看来自己还是换个土豪金的好(注1)···
“嘟···”电话接通的声音
自己并没有拨出任何的号码,只是直接按下了通话图标——屏幕上显示出“周思琪”的名字。蒋玉成记得小琪,啊不对,这个时段应该是奈奈,这家伙好像跟自己一样,喜欢熬夜码字。既然如此的话,那她现在应该还没睡吧!话说女孩子不要老是熬夜啊,对皮肤不好的···
“喂?什么事?”她的声音没什么好气——果然,就算对方是小琪,打断了人家工作终究不大礼貌啊。
“我···在家里···我···快跪了···门···没关···”
啊,星星——漂亮的星星···星星在自己眼前旋转,月亮对自己和善地眨着眼睛···太阳公公也对自己开口笑着,那笑容慈祥得仿佛金馆长和赤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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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的天花板啊···”
不知过了多久,蒋玉成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sè的天花板。在自己视野的右侧,挂着输液瓶,里面装了某种无sè透明的溶液,玻璃瓶下面接着一根细细的塑料软管。视野的周边被染成了红sè,耳边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喘粗气的声音,以及“咚咚”的心跳声——视野的正zhongyāng,似乎还有一行小字:“你受伤了!找掩护···”
好吧,这段其实是蒋玉成脑补的——现实并不是cod,**上受到的伤害也不是光靠喘气神功就能恢复的。不过呢,蒋玉成看到的倒也并不完全是脑补——至少,现在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这点,可是实实在在的。这间病房清新馨香,并没有其他医院里常见的,浓重的氯气味,自己正对面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台尺寸不小的液晶电视。这该不会是什么疗养病房或者高干病房吧···蒋玉成暗想道。
话说回来,为什么自己会躺在这样一间看起来很高大上,明显不是自己一个穷**丝住得起的病房里呢?蒋玉成一时间觉得有些头脑混乱···总而言之,先看看时间好了——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于是便试着抬起左臂,看一眼左手腕上的手表····
“···啊!!”
一阵疼痛阻止了蒋玉成的动作,他忍不住叫出了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左臂似乎伤得不轻。手表不能看,蒋玉成转而试图寻找自己的手机。他转过头去,结果在床头柜上,发现了自己之前穿戴过的衬衣,白大褂和橡胶手套——手套沾上了已经凝固发黑的血迹,而白大褂更是红黄白相间:黄sè的是药品,红sè的则是蒋玉成的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革命烈士血染的风采,而实验室的白大褂上,同样也有着蒋玉成作死的象征···
“哦!!原来如此···”看到这里,蒋玉成总算是想起了自己昨天的经历——回家之后,自己开始更文,结果跟余宝晨闹得很不愉快,愤而离家去实验室自己。大概十二点左右(蒋玉成很清楚地记得这个时间点,因为当时恰好反应完成),理工楼附近的那条“保研路”上,发生了一起“保研”事件。自己当时头脑一热就冲了上去,然后以左胳膊被捅了一刀的代价,把犯罪分子制服了。作死的是,自己以为伤得并不严重,拒绝了受害者的劝告,想要自己回家处理伤口——结果呢,一进家门自己就跪了。“弥留”时节,自己好像是用最后的力气掏出了手机,打了求救电话给···给谁来着?这个蒋玉成一时间想不出来,不外乎是邓总或者寝室里那帮搓货吧!···
伸出能动的右手,蒋玉成把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现在自己倒是真的成了“右手王”了啊···他自嘲地想道。现在是早晨六点,蒋玉成翻开通话记录,结果发现,自己最后一个拨出去的号码是···
“周思琪?!”
蒋玉成挣扎着爬了起来——自己在垂死挣扎(字面意义上)时求助的对象,居然是被自己当成对手的奈奈,也就是小琪?啊,也对——自己当时好像是随便拨出了一个电话,恰好拨到她的手机了。而且,毕竟她离得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