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杨!花!这四个字像是晴天霹雳,一下子砸在她头上。
她下意识的扬起巴掌。
掌心离他的脸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她又猛的顿住,偏过头深呼吸几次,道:“哦,怎么那么说你妻子呢?你看见她和谁在一起了?”
“谁?她身边的男人那么多,我也不认识。”傅少铮歪了歪身子,伸手似乎想找支撑。
“那你打算离婚吗?”
他的动作僵了僵,脑袋偏向她,眼睛也似乎正看着她,但她知道,他眼里此刻是没有她的。他顿了一下,抱住自己,可怜兮兮的说道:“冷。”
“……”这智障!
说着冷却又拒绝她的帮忙,拗了好一会儿,傅少铮不出所料感冒了,不是很严重,但喷嚏不断。对自己如何感冒的事他脑海里似乎有些片段,所以根本没追问。两人心中都藏有对方的秘密,却默契得在傅老爷子面前只字不提,好像正处于甜蜜期的新婚夫妻。
很快到了年三十,一大早厨房里就冒出一股菜香,傅老爷子泼墨挥洒一番,沈耀主动去张贴春联,傅少铮则去接沈爸一起过年。
她正做的起劲,背后忽然有人喊,“总裁夫人。”
她回头就看到偏着脑袋,似乎一脸不解的张婉。
“新年快乐!”沈耀道。
“新年快乐!”张婉下意识的回复后,才清醒过来,笑道:“这种小事还需要你亲自动手?”
“变成有钱人,也不意味着成了残废,我没那么矫情。”沈耀完全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或者是跌份儿的,道:“你来我家有事?”反正顺路是顺不到这里的。
“总裁不在吗?”
“接我爸去了。”
“刚好错过了。”她一脸懊恼。
完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懊恼的,他们之间莫非还有什么可能?还有葛洋呢。听葛冰说,她爸妈今年要过来,因为她的年假只有三四天,除了来回在车上的时间,根本在家待不了多久,正可谓来也匆匆,去也
匆匆。编辑部可没有大公司这么自由,每个月雷打不动地要出一本杂志的。那么显然葛洋也还在h市,这几个月他一直闲着,想被沈爸为义子的愿望落空,工作也没着落,这个年过得可想而知。
至于张婉,这个和葛洋来往密切的暧昧对象,难道还想着好事?什么都被看穿了再进击,应该就是冒进了吧。
她是一惯发散思维就漫山跑马,收不住的,直到张婉拿出一个绒盒,她才稍稍收敛。
“……总裁掉的。”
这种大小的盒子,里面装的八成就是戒指,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也能掉。人家掉钱掉手机,好嘛,大总裁一出手,直接是n多倍。这戒指是送她的吗?掉了也不知道,明显送礼的人很不走心。
“他什么时候掉的?”她道。
“前天晚上,总裁有点喝醉了,是我……不过你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做。”
真什么都没做,欲盖弥彰的加上最后一句,想让谁误会呢。前天晚上,也就是傅少铮醉酒的那一晚,她不能责怪她既然捡到东西为什么不立刻还来,或者说第二天还来也行,非得隔上一天,但她清楚地记得傅少铮身上女人的香水味,难道主人就是张婉?
这样可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