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颜眉角一抽,内心诅咒,
靠!非要老娘跟你双修,老娘才不干!
白晓月打量玉倾颜纠结的面容,冰蓝的眸中略过一抹深沉。他问:“你很想学幻法?”
“是呀!”玉倾颜点头连应不迭,“做丞相很危险的,我总不能够一直靠别人保护吧,总得学着保护自己。”
她小小的手牵住白晓月的衣袖,凄凄哀求,“小月月,你就帮帮人家嘛!人家是很诚心诚意地想要跟你学幻法耶!”
视线落在玉倾颜拉住他的衣袖的小手上,目光渐渐深沉。白晓月还是重复同一句话,“双修!”
玉倾颜咬手帕,她内心那个怨恨呀……
靠!老娘已经低声下气求你,你却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娘!老娘恨你!恨你!
“白晓月,为什么一定要双修!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所以死皮赖脸要跟老娘双修!”
白晓月很淡定,“第一,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第二,我需不需要女人与你无关;第三,本门心法,必须双修。”
玉倾颜“……”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还能够说什么呢?除了死心,她还可以怎么办?唉……她那个憋屈呀……郁闷!
湛蓝的天空。
青翠的群山。
飞溅而下的银色瀑布。
阳光照耀在相互僵持两不相让的二人身上,瀑布飞溅,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水花,散开一片又一片水雾,将他们笼罩。
纠结啊……
外带极度郁闷!
既然求学不成,那就回家吧!死皮赖脸呆在这里不走,岂非让白晓月看她笑话。玉倾颜自问是个很有骨气的人,她才不会为了学习幻法而折腰呢!
转身左脚刚踩上岩石,远远地,一抹红衣凌空飞跃而至。红衣如火,冶艳绽放。狐狸眼半眯,掩去其中精光,他打量玉倾颜几眼,目光放在白晓月身上,
“原来国师有客,看来喻离唐突了。”
凤喻离?!怎么会是他?!
玉倾颜暗暗惊疑,心想裴叶凯不是说神殿非闲杂人等不能闯入吗?就连皇帝要见国师也只能派太监在门外喊话,凤喻离怎么敢擅闯神殿?!
可某女也不想想,她自己难道不是擅闯神殿吗?
“逍遥王爷!”
白晓月朝凤喻离点点头,随手拨弄披散的银白长发。原本湿漉漉的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已经半干,有几缕调皮的粘在额头,被白晓月抚平。
他问:“逍遥王爷擅闯神殿,难道不怕皇上怪罪?”
“玉丞相不也擅闯神殿,国师不也没有怪罪嘛!”凤喻离朝玉倾颜挤眉弄眼,笑道。
玉倾颜回以凤喻离一记白眼,摆出官腔,装腔作势道:“四王爷怎知我未经国师许何?说不定我来神殿就是国师的授意呢!”
“哦?是吗?”凤喻离也不反驳。凤眸微眯,他看着白晓月,唇角勾起,似笑非笑,“不知神殿何时成为国师的会客场所?”
白晓月神色淡淡,仿佛凤喻离的置疑与他无关。他说:“逍遥王爷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寻我何事?”
说回正事,凤喻离一扫适才玩世不恭之态,认真地说:“我想求国师帮我寻个人。”
“何人?”
“醉千尘!”
玉倾颜刚咽下口水,一听见凤喻离的话,立马喷出来,呛得她好一阵猛咳。
忽然身旁飘来凤喻离疑惑的视线,玉倾颜咳嗽两声,掩饰过自己的尴尬。她故作正经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醉千尘好像是绮红楼的花魁吧?”
“不错!看不出来,原来玉丞相也好这口!”凤喻离神情暧昧地盯着玉倾颜,那眼神仿佛在说,原来你也爱上青楼偷腥。
玉倾颜装作看不见凤喻离的揶俞,正而八经地说:“据我所知,醉千尘不是在绮红楼吗,四王爷想寻她就上绮红楼,为何要烦劳国师?”
凤喻离冷冷回答:“此醉千尘非彼醉千尘!”
心头一个凌灵,玉倾颜故意当作听不懂,奇怪地问:“四王爷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