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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梅的生日就家里几个人,还有周围来往了几十年的邻居。
十来个人在大堂角落的位置,坐了一圆桌。
蒋域坐在包厢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点了烟也不抽,见烟灰长了,他用手指轻敲,灰尘飘落散了一地。
蒋总一直在看外面,是看见哪个熟人了?
身边的人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问他。
蒋域指着外面大亮的天胡扯道:来了这些天终于看到晴天了,想多看看。
蒋总喜欢晴天,应该春夏季来,我们这边秋冬雨水多,当地人都习惯了,难得放晴,蒋总要是不忙,下午我们找个露天的地方组个麻将局?
听到说打麻将,众人起了兴趣,原本的话题聊到哪儿了,也没人在意。
吃过饭,一大群男人推搡着走出包间,蒋域坐在位置上不动。
蒋总,走啊,打麻将去了。
你们先去吧,中午吃太多,这会儿肚子胀,我坐会儿消化一阵。
说罢摸摸肚子。
那行,我们就在政府对面那个巷子里,你可早点来。
嗯嗯,一定,过会儿就来。
包厢只剩蒋域一人,手指夹的烟已经快燃尽了。
吸过最后一口,他把烟头随意弹在地上。
大堂里的那个女人坐在年轻男人的母亲身边,看样子有些眼熟,蒋域把这些天在这遇上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那女的是她隔壁的旅馆老板娘。
看样子那老板娘是想收她做儿媳妇,老女人时不时给她夹菜,笑着拍她的手臂,对她说话也是眉眼带笑,对她很满意的模样。
褚水感觉肚子开始胀了,张玉梅坐在她身旁一直给她夹菜,她推脱不掉,只能不停地吃。
桌上的菜盘子不少已经见底,但饭桌上的人还有话没说尽兴。
褚水低声告诉张玉梅自己想去上厕所,然后拉开身后的椅子往屋外走。
见她落单,蒋域跟上前去。
饭店的厕所只做了一个,在院坝外面单独搭了个小房间,玻璃门做了虚化处理。
褚水刚蹲下去,就看见门外有黑影。
在他敲门之前,她说:里面有人,等会儿。
好几天没听到她的声音,蒋域被这七个字搞得有些耳热。
褚水方便完,在洗手槽冲过两遍手,拉开了别门的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