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一个刚刚被一群男人轮奸过的女人身上告别自己处男身的男孩,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怀有如此简单而质朴的情愫。
「对不起,雷小姐,很抱歉对您造成了困扰」说完,高洋解开安全带,准备推开车门下车。
说话时,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失落感,像是一种追逐了很久,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
我突然伸出脚来,狠狠地把油门踩到了底。
猝不及防的高洋被重重地甩在椅背上,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抬起一只手抓住了车窗上沿的扶手,默默地看着一台台车从旁边被超越、闪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车窗外呈现出一片荒凉凋敝的景象时,鲜绿色的甲壳虫停在了几栋破旧的房屋中间。
这里看上去是一片待拆迁的区域,墙上画着圆圈的「拆」字已经斑驳着掉落了大半。
我眼前闪过一幅幅的画面:失去贞操的情景、参加淫乱派对、被安明温柔地进入、屈辱地被一群男人轮奸……等等等等,最后定格在昨晚被贺叔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场景。
我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起来。
待我哭声渐低,一张带着绿茶香味的纸巾递到我的跟前。
我接过来轻轻擦了一下眼角,高洋又递过来一张,并且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示意我脸上还有泪水的残留。
我从包包里拿出镜子,仔细把脸擦干净。
我习惯素面朝天,非正式场合一般都不化妆,所以也没有补妆的必要,不过略显红肿的眼睛还是能让人明显看出流泪的痕迹。
「雷小姐,真的……很抱歉。我走了,祝您……身体健康……再见!」高洋吞吞吐吐地说完,再次准备下车。
「等等!」我叫住他,「这荒郊野外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没有车,你怎么回去啊?」「我一路上看了路牌。这里应该是顺义,附近有个双子湖公园,您先掉头往西走,然后左拐往南,能上京平高速。上了高速之后再往西……呜……」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重重地往我身前一扯,两片红唇狠狠地封住了他的话语。
高洋的嘴唇温度瞬间升高,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我闭着眼睛,用舌头把香津送入了他的口腔。
此刻我需要慰藉,心灵上的,或者肉体上的。
心灵上的他给不了,此时此刻,我想除了安明谁也给不了——至于肉体上的,但愿他能给。
唇分。
「雷小姐,我……」高洋被我突然的冲动搞得手足无措。
「闭嘴!」我此刻不需要跟他有语言上的交流,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腰上的纽扣,拉下拉链。
高洋的肉棒早已愤怒地勃起,高高撑起的内裤几乎快要被撑破。
我隔着内裤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抚摸了几下。
高洋发出了几声重重的喘息,左手在座椅上胡乱抓了几下,最后紧紧地握住了安全带的卡扣。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大大地张开,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蹬出来。
当我扯下他的内裤时,他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喉结一滚,咽了一口唾沫。
我低头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第一下就是深喉。
高洋发出一声无比舒爽的「嗯」声,一只手有些不由自主地搭在了我的背上。
高洋的肉棒被我来回吞吐了几下之后,龟头变得又硬又烫,像一颗烧红的小铁球。
我用力地吸住,抬了一下头。
「啵」的一声之后,我用左手把垂落在额前的几缕秀发挽到脑后,右手继续套弄他的肉棒,然后对准他的龟头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增加了高洋的肉棒和我的手掌之间的润滑,让高洋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我低头伸出舌头,沿着冠状沟轻轻地扫了一圈,又顺着他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下舔了几下,爽得他又是「哦」的一声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