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玩起了妈妈的另一只奶子,取消她说:「那还不好,别的女人顶多是越活越年轻,干妈你这是『越操越年轻』!」
「小坏蛋!」妈妈娇羞地撅起了嘴,和我相互重重地捏了一下对方的乳头。妈妈有这个特点,每次被操之前,都是奔放无比、骚浪至极,但一旦被操到高潮,却常常会羞涩起来。高潮就像一扇门,门里门外是她的两个世界。
「话说,媛媛姐,你最多的一次是跟多少人群p啊?」铁柱哥问道。
「我才不告诉你呢!」妈妈更羞了,把脸扭到一旁。
「说嘛,干妈,我也想知道!」我在旁边敲着边鼓。其实这个问题我老早就问过妈妈,也得到过答案。但让她当着外人的面说出自己种种极为淫荡的经历,对我来说却是是一种乐趣。
妈妈瞪了我一眼。她太了解我了,我这点小小的欲望,她毫不犹豫地就满足了。她说:「人数最多的群p,那得有三十来个人了,不过只有7个人操了我,其他人我让他们射在我脸上和身上了……」
「我操!你还玩过精液厕所啊!啧啧!」铁柱哥惊叹道。
妈妈不以为意,接着说:「要说我一次被最多的男人操呢,我记得是13个人……「
「哇塞!传说中的大乱交也不过如此了吧!」铁柱哥又问,「你跟老外上过床没?」
「呵呵!老娘的第一次就在留学的时候是给的一个老外,你说呢!」
「日哦!真是便宜了狗了!那你跟黑人操过逼没?」
「当然了,操过我的最大的一根鸡巴就是一个黑人的……」
接下来,铁柱哥又问了妈妈好几个私密问题,在我的许可下,妈妈一一作出了回答。有些话题的尺度之大,让这货直咂舌头。不过当他问到妈妈最难忘的一次高潮的经历时,妈妈的答案跟最初回答我同一个问题时不一样了。
妈妈说:「就是上个星期,我刚给一个小处男破了处,然后,我的宝贝干儿子就把我操到了这辈子最强烈的一次高潮。那一次嘛,我过来好半天之后,脑子里都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我微一错愕。妈妈朝我眨了眨眼睛,用口型告诉我:「是真的哦!」紧接着又盯着我,眉毛往上挑了一下。我明白,她始终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被我操得小便失禁的事情。那个场景,就让它成为我们母子和李洛晨三个人的秘密吧。
「操!我服了,老弟,真心服了!」铁柱哥连妈妈的奶子都不玩了,两只手同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人小鸡巴大,体瘦能力强,连这么骚的姐姐都被你操得服服帖帖的,兄弟我大写的服!」
我得意地笑了笑,说:「也别光打听我干妈的事啊,说说你自己呗?你是个富二代吧,开这么豪华的酒店,得不少钱了!」
「那是!」铁柱哥只要一提前这个方面的话题,就显得精神百倍,腰杆子都挺直了不少。「兄弟我的名字叫啥——铁筑城!我家那可是东北的建筑大王!老有钱了,全东北每年的第一件貂皮大衣,那一定是我家收了,从来不问多少钱!」
「拉倒吧你!」妈妈笑着说,「离开东北,我看你也跟一只貂差不多,被阿威吓唬成那样!嘻嘻!」
铁柱哥听到小威叔的名字,身体哆嗦了一下,说:「那不一样,那大哥是真能打啊,我们八、九个人,连他的衣服都没挨着,全都给他揍得爬不起来……哎,媛媛姐,那人也是你的炮友吧?」
「曾经算是吧,十几年前的事了,」妈妈说,「他现在是我一个朋友的保镖。不过,你为什么喜欢偷拍呢?这样对女人太不尊重了!」
铁柱哥有些不好意思,答道:「一点个人小癖好,小癖好!以后不会了……」
我说:「你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其实,要我说吧,你爱怎么拍都行,但是拍之前还是要稍微了解一下被拍的对象。这次我干妈是不跟你计较,不然的话,你现在还想四肢健全地在这操我干妈的屁眼?」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铁柱哥要是以后都不玩偷拍了,sis的广大淫民们岂不是要损失一位大神?只要他偷拍的不是妈妈,管他呢!嘿嘿!
妈妈也说:「你拍别人我管不着,别拍老娘就行。其实,也有很多女人是不介意被拍的,只是会介意被放到网上。不过呢,你给人脸上打个马赛克什么的,多少也能减少些麻烦,至少别人的老公和男朋友没那么……」
「那还有什么意思!」我和铁柱哥异口同声地打断了妈妈。
妈妈气得把我一推,顺势压到我的身上,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臭小子!你也喜欢这么玩是吧,看老娘怎么收拾……啊……混蛋,偷袭我……」
铁柱哥的中指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骚姐姐,我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吧!」
「啊!」妈妈被铁柱哥的手指插了个猝不及防,娇呼着说道,「就怕你……三十个个回合都顶不住……」
「怕什么!」铁柱哥把插在妈妈屁眼里的手指换成了肉棒,说,「我顶不住,不是还有我的好兄弟嘛!」
「你大爷的!我跟我干妈是一边的!」我笑骂着,身体往后一抻,把肉棒移到了妈妈嘴边的位置。
「臭儿子……算你……啊……有良心……」妈妈说着,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
我抚摸着妈妈绯红的俏脸,说:「必须的啊,你是我的骚货妈妈嘛!」
「你们娘俩真有意思!」铁柱哥一边用力操着妈妈的菊蕾,一边说,「一开操就喜欢扮母子……玩乱伦游戏……」
我和妈妈听到他的前半句,都是一惊,妈妈差点在我的肉帮上咬了一口。好在他的后半句又让我们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受到惊吓的妈妈含着肉棒,给我递了一个眼神,那是在表扬我的「未雨绸缪」地想出了「干儿子」这么个绝妙的点子。
铁柱哥维持了五、六分钟后,弯下腰,两手握住妈妈的奶子,把她的身体往上提,对我说:「兄弟,我们一起操死这骚货!」
我拍了拍妈妈的脸,示意她松开我的肉棒之后,扶着她坐了起来。铁柱哥和我把妈妈摆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然后搂着妈妈往后一躺。我把妈妈的双腿摆成了一个型,挺着肉棒进入了妈妈的小穴。
妈妈今晚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接受两根肉棒的双插,再加上之前露出和野战带来的强烈紧张感,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之下,她的小穴异常湿润,我刚做了第一下抽出的动作,便带出来几滴淫水。插入的时候,那几滴淫水便会被她穴口的肉壁刮落,然后顺着我的阴囊慢慢下流。没过过久,我的阴囊已经包裹了浓浓的一层黏液。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黏液翻飞着甩落,床单上的湿痕由点及面,渐渐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