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没去看过。
但也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眼前的人或许不久以后会成为他们的新皇帝。
都说伴君如伴虎。
跟着谁,他们都要担惊受怕。
沈樊此举,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亲爹。
墨云徽深呼吸,随后吩咐道。
“都出去。”
众人闻言,如释重负。
沈樊原本也想跟着众人一起溜走。
饶是他知道墨云徽是什么人。
也架不住这低气压。
要一直这么跟在他身边,得早死个十年八年的。
没等他的脚跨出房门,身后传来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你留下。”
沈樊的身子一顿。
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机械的走了回来。
“把脉。”
把脉?
把谁的脉,不是刚刚把完。
墨云徽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沈樊会意。
但很快,他整个人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沈樊的手落在墨云徽的手腕。
半晌。
“你。”
“你的身体也有蛊虫?”
沈樊的脸色不算太好。
随后继续询问。
“你去见了尤旬?”
见墨云徽不答,就知道他是默认了。
“为什么不同我商量。”
为了温婉凝,墨云徽可以做任何事情。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沈樊也没办法。
缓和了态度。
“现在可有觉得身子不适的地方。”
沈樊没有了平日不正经的样子。
“并未。”
墨云徽说这话,全程目光都在阿凝的身上。
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