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警察,会不会察言观色啊,看见人倒了都还没意识到……抱怨归抱怨,他们也是忙着处理尸体没顾上这边。
发现情况后,一个小警察马上把她扶了起来,“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再协助我们找受害人吧。”
“嗯,好。”妹子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再硬撑了,一路被警察扶上去,嘴里还嘟囔着,“她会被那个变态弄去哪儿呢……”
眼看着他们都快走完了,照明设备都撤走了,我赶紧跟了上去,留在这个邪门的地下室也太可怕了。
上去了他们就走了也带走了妹子。
留我一个人在这个木屋里,凄凄惨惨冷冷清清。
看着他们在门外越走越远的身影,我真的好想跟上去啊……
门被警察门撬烂了,现在关都关不上了,外面拉起一道红色的警戒线。
冷风吹得我欲哭无泪,我又冷又饿地缩在床上,十分怀念柏禾做的饭。
别说,他的手艺还真不错。
要不是我这个蛇胎不安分,我肯定不会吐出来,现在想想,真特么可惜了……
我自己在心里发着牢骚,然后看见床边滚出来一个圆润的白球。
是小白。
它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我竟然从一只狐狸眼里看出了愧疚和不好意思。
我就说这小东西刚刚去哪儿了,应该是害怕地藏到了床底。
它不敢靠近我,就在床边拱着手,似乎在赔礼道歉。
我看了好气又好奇,这个怂包狐狸,把人类的一套学得还有模有样的。
但好歹还有个伴儿,我也不计较它刚刚的临阵脱逃了,反正就算它留下来也没什么卵用……
我走下床把它抱在手里,温柔地理了理毛,“没事啊,不怪你小家伙……你说说你,背上又没扎针,留在这儿也白搭,还不如出去给我搬救兵呢。”
小白拿圆润的身子拱了拱我,动作很亲昵,像撒娇一样。
我明白了,这是表示不会离开我的意思呢。
“行吧,那咱俩就在这儿等死吧。”我苦笑一下,现在实在没什么办法了。
说了两句话我感觉嗓子都冒烟了,今天几乎没空喝水。
现在呢,在这个房间看了一圈,除了书桌上的墨水,也就地下室那滴答滴答的不明液体了。
不到最后关头,我是不敢进那间诡异的地下室了,还是渴着吧。
我坐在床边,眼里无神地看着窗外。
猛地窗子上景象一变,不再是外面的墓地,而是我们寝室……
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好奇地走了过去,还真是我们寝室啊。
看来,之前以为它只能折射vol房间的结论错了。
应该是随机吧,什么规律我现在还摸不出来。
看着窗子里倒映着一个瘦弱清秀的面容,她端坐在梳妆镜前,用手吃力地戴着耳环。
是赵静啊。
好久没看这个姑娘了,看来是去打了耳洞。
也不知道是窗子太小,还是只能反应对面的一部分景象,反正我只能看见赵静,别的人完全不在窗子里。
我之前见赵静也没发现她戴过耳环,所以肯定是刚打了耳洞,手生得
很,半天没戴上,还吃痛地皱着眉头。
赵静一直尝试着戴耳环,但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