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柔的樱桃,一边不依不饶的说着,“我还真就不信了!”
白爽的话,让苏柔本来就不是很强烈的反抗更是弱了几分,高朝吗?
自己怎么会不喜欢那种全身酥软、欲仙欲死的感觉,以前对于性的感觉,不排斥,但是也没有特意的去追求什么。
结婚一年多了,两个人的夫妻生活很和谐,像每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一样,两个人的性生活次数并不少,至少在苏柔的感觉是这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有孩子,而抱着一切随缘的想法的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过什么避孕的措施。
这一段时间里,苏柔经历了很多事和人,这些事情里边有屈辱、有逼迫、有暴力,也有自己精神上的不坚定而与别人茍合。
不管这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是在每一次被别的男人强行插进自己的那里里,并或粗暴、或温柔,时间或长或短的襙干过程中,自己在倍受凌辱的同时,却总会感觉到那种与周明权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刺激、压抑、屈辱、放纵……
种种感觉不一而足,而这所有一切,居然可以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成为最终让她一次次攀上杏艾高峰的块感。
有时事后回想起来,想到自己娇小的身躯在一个个男人的怀里、身下,颤抖着、呻吟着、嘶吼着达到快乐的极致,自己都会感觉到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少了几份恐惧和不甘,多了一分回味和期待。
“你们家周明权人是不错,可是他三天两头的不在家,就像今天吧,要是我和王召不来,你是不是又要一个人在家呆着了?”
白爽的手慢慢滑进了苏柔的家居短裤里。
“王召也是个在家呆不住的货,后来我也看开了,人活一辈子就是这么回事,他玩儿他的,我玩儿我的,这么好的青春年华,总不能天天在家守活寡吧!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本钱,那男人还不是任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玩儿大鸟大的,就找大鸟大的,想玩儿孔武有力的,就找身体强壮的,被男人襙几下,一死不了,二坏不了,我凭什么活得这么憋屈!”
白爽的小手隔着苏柔的内裤抚上了她的下阴,忽轻忽重的揉按着。
“别……别闹了!”
樱桃和阴阜的刺激,让苏柔基本上使不出来什么力气,思绪也被白爽搞得乱七八糟,这几天与几个男人之间的纠葛,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转悠着,一次次被自己的丈夫以外的男人送上高朝的画面不停的闪烁,自己身上的男人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画面中的自己也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被大力襙干着,唯一不变的,是高朝时全身脱力般的块感。
而不断的用语言刺激苏柔,用手指和嘴唇搔扰她的敏感部位的白爽,也倍感惊讶。
苏柔的身体,她不可谓不熟悉,以两个人的交情,浴室共浴,同床共枕自然是家常便饭,可是她却从来没发现苏柔的身体会变得这么的敏感,只是简单的爱抚的动作,就让苏柔的内裤都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是太久没有好好的做爱了,白爽心里猜测着,却不知道事实与她猜测的正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