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是林鸿文同志的女婿。”
陈虞恍然大悟,神态倒是变得怪怪的。
“不是不是,陈市长,还差得远呢,就是刚刚处的对象……以前我大伯是高山的常务副县长,和林书。记有过工作上的关系。”
叶恪急忙解释。
开玩笑,这个解释不清楚,后面没啥可唠的了。
陈虞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就摆摆手,转身往客厅走,显然已经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趣。
叶恪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因为林鸿文是明明白白的“刘系干。部”,是刘海平的老部下。
和林鸿文的女婿,还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这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这种事儿,陈虞随便查了就知道。他说假话,才是自掘坟墓。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上午的一番表现,好不容易才换来陈虞对他的印象有所好转。
“陈市长,林建军这个人,不可信……”
任何一句假话,都没有任何意义。
给刘凯瑞跑腿这么久,是该收回点利息来了。
叶恪突然说道。
陈虞猛地转过身,死死盯住了他,原本缓和的脸色,变得极其严肃,眼里夹杂着愤怒,也有几分不安。
“你什么意思?”
叶恪凛然不惧,和她对视,沉声说道:“就是字面意思,林建军不可信!”
魏正安随时都有可能打完电话回来,叶恪浪费不起时间,只能直来直去。
“胡说八道!”
陈虞狠狠瞪了他一眼,再不多言,转身就回了里间卧室,“砰”地将房门关上。
叶恪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看来,想要真正的获得陈虞的信任,一杯红糖水,几包卫生巾根本就不够。
但这也不能怪陈虞,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选择相信林建军。
这事还得从她与刘海平之间的“斗争”说起。
陈虞虽然是个女同志,而且相对年轻,没有太多在地方上工作的经验,但和刘海平正面对上之后,也还是做了些防范措施的。
不动声色地收集了有关刘海平与老刘家的一些材料。
这既是陈虞的第二把火,也是一个震慑武器,只要刘海平不主动进攻,她收集的这些材料,就不会交上去。
官场上,讲究的就是个“韬光养晦”。
你死我活的斗争虽然也有,但绝不是常态。
只要能够安安稳稳当上市长,陈虞不介意向刘海平做出一定的妥协和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