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温雄现在就怕民生哗变,变成一伙暴民,危及到他的性命,一听此事有解,急忙问。文Δ学迷Ww%W.ΩWenXUEMi.COM
“大人,我的意思是,您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把县衙大门关上,百姓们虽然愤怒,但却只集中在李根一人身上,万一现在把他放进来,那百姓们就会认为您和他是一伙的,您是在包庇他,到时候才会真的对你不利,那么现在您只要关闭县衙,把李根挡在外面,百姓们自然就不会冲击县衙了,那么这也就算不上是哗变了,而仅仅是普通的斗殴骚乱,而且罪魁祸是他李根,大人更可以做个顺水人情,颁布李根的几大罪状,派人出榜安民,通缉李根,那么百姓们自然会对您感恩戴德,如此一来,你反而成了保护百姓,不惧权贵的大英雄,你看此计如何?”萧何一番话,每一句表面上都是替温雄着想,暗地里却是刀刀插向李根的心窝子。
如果李根回到县衙,百姓们就算知道李根和温雄是面和心不合,然而县衙代表着秦王朝的权威,谁也不敢冲击,那可是造反。
如此一来,李根就有机会回口气,凭借李根的雄厚根基,说不定真会挺过这一轮风波,如此斩草不除根,终究是个大祸患,如今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李根关在外面,让百姓们都知d县令温雄已经和李根实现实际上的切割,那么就会毫无顾忌的对付李根,这样一来,李根就算不死,也无法再在p县呆下去了。
“此计大妙!快!来人!把县衙大门关上!!”温雄一听萧何的计策,心中大喜,马上派人去关县衙大门。
“大人万万不可啊,李根他还在外面,您这要是一关县衙,他可就凶多吉少了。”说话的,是李根最好的朋友,名叫马陵,就是离李根最近的那个大胖子富商,方才替李家小儿子李尚拍手叫好,最多的就是这个马陵,他还有个众所周知的身份,其实他还是李根的结拜兄弟。
“马陵兄这么挂念李根的安全,我和大人都非常感动,特准许你出去救助李根,来人!把马陵先生搀扶出去!”萧何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一声令下,几个差役过来,架住马陵,往外就走。
“大人饶命!外面都是暴民!出去我就完了!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不乱说话了!大人!!”马陵极力挣扎,脸色如同死灰,吓的尿在裤子里,他对李根平日的所作所为最是了解,这次如果被扔出去,后果可想而知,他登时吓傻了。
“这。。。这马陵似乎没什么罪过,吓唬一下就可以了吧。”温雄头上冒出一层虚汗,马陵平时没少孝敬他,与刻薄寡恩,傲慢无礼的李根不同,这个马陵平时倒是很恭敬,此时把他扔出去,温雄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萧何是最知道里面的关节,马陵和李根狼狈为奸,李根能够如此横行无忌,与马陵在背后源源不断的提供金钱,是分不开的,萧何决心斩草除根。
“大人,此时正是立威之时,正愁没有立威的由头,这个死胖子马陵自己撞上来,这可是天赐良机,大人,是这个马陵的一点儿好处重要,还是将来成为这p县真正的主宰重要,大人难道心里就没有一个衡量?”萧何故意装作诧异的样子,仿佛是对温雄没能看出这里面的关键,十分的失望。
温雄此人最好面子,萧何就直击此弱点,对症下药,把温雄拿的死死的。
“这。。。萧长吏说的有理,来人!把马陵叉出去!”温雄狠狠心,他下令把马陵叉出去,扔出县衙。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马陵大声求饶,可惜没人搭理他,再也没有替他求情,其余的人瑟瑟抖,谁敢管他,温雄看着面色如土的众多商贾,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刚刚把马陵扔出去,李根就带人逃奔过来,县衙大门咣当一声,在马陵的身后关闭,马陵的脸色蜡黄如同粪土,吓得裤裆里面,屎尿淋漓。
“这是怎么了?”李根大吃一惊,忙问马陵是怎么被叉出来的。
“李根啊!你可害死我了!我如果不是为你求情,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现在温雄那个匹夫,被小人萧何挑拨,已经决心和你我决裂,他马上就要下达通缉令,通缉你了。”马陵忽然看到杀红了眼的百姓冲过来,吓得涕泪纵横,“李兄,暴民们杀过来了,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想我李根一生,经历过战国乱世而不倒,反而在李菩提这条小阴沟里,折损了干娘和儿子,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李根眼珠子通红,他带着仅有的几个忠心的家丁,舍下马陵,转身就跑。
愤怒的百姓们冲杀过来,李根早就带人跑了,大家都认出了马陵,马陵此人作恶仅次于李根,百姓们也早恨不得击杀这李马一党,如今也不客气,一群人围住马陵,将他活活打死。
其余的人,奋力追赶李根。
李根这人能够横行多年而不倒,的确有一套,他带人奔逃,却非没有目的的乱跑,而是直奔驿站,在驿站前,他和几个家丁卸下驿马,一人一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冲出p县大门,蹿入山林,不见了踪迹。
萧何这边把早就准备好的,李根十大罪状书拿出来,他打k县衙大门,将李根的罪行一一列举,从强买强卖,到强抢民女,欺行霸市,雇凶杀人,鱼肉百姓等等,全都当众宣读出来。
一般这种十大罪状,到最后都有些许凑数的成分在里面,没准随地吐痰都会成为一大罪状,唯独李根的十大罪状不同,他作恶太多,十大罪状根本不够,萧何也只好挑选些严重的列举上去,还有好多都没有写上去。
百姓们并不买萧何的帐,嚷嚷着要见温雄,此时温雄吓得体似筛糠,大腿肚子都在转筋,哪里还敢出来见人,其他人就更不敢出来,至于虞大家和季布,才不管他区区一个小县令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