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族长带着几人走了过来,元停下手中的动作,那兽人的一只手和一条腿竟被元生生地拽了下来。
族长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
还不待说什么,周围人已经开始七嘴八舌的告起状来。
“胡闹!”
族长看着围在旁边的兽人们,“这些都是谁跟你们说的?”
他们面面相觑,竟然说不出来是谁率先提出来的。
让人将受伤的那人带走治疗,族长才安抚大家道:“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会难受,但是大家不应该将过错丢到一个雌性身上,这便是雄性的担当吗!”
在场的雄性们羞愧的低下头,说起来这真是他们第一次这样。
着实是被传言气的不轻。
有人上前将事情经过以及传言告知族长。
族长眼眸之中微微波动,火种之事被湮灭是今早才被发现的事情,自从被发现之后就开始拦着不让兽人进,这消息是如何传出?
“让野猪群去住在鞍山后面是我的主意,你们刚并进来需要大量的空置洞穴,只有那里符合条件,若是别处,还需你们自行开发。既以将你们并进部落,自是一视同仁,都是我部落的兽人,大家要和睦相处。”
“至于火种之事,确实是被湮灭了,但是人为还是别的原因,尚不可知,我尚且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你们是如何知晓?”
面对族长的问询,他们羞愧的低下了头。
野猪族群的兽人们不是很相信这个理由,但是他们人单势薄,知道就算接着在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于是开始慢慢想要离开。
“等等。”
众兽人一惊,看向周满满。
之前大家只当她只有枭弥和麟两个兽夫,枭弥外出,仅有麟一人,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敢威逼上门的原因。
麟虽然是新生的雄性当中天赋最强之一,但是他终究年少,他们之中也不乏炼肉,自是不惧。
但是现在他们知道了,瞧着元和巫医都是对这雌性有意思的,若是他们早知道了,是万万不可能上门找茬的,谁会这么想不开找一名炼脏强者的麻烦。
是以现在周满满喊停众人,他们只觉得背后传来嗖嗖的凉气,刚刚那人的惨象仿若就在眼前。
但是却谁也不敢往前走一步。
他们看向周满满,只觉得这雌性美的动人心魄,那绯红的血迹仿若朵朵玫瑰绽放,同以前明明是一个样子,但是说不清楚哪里变了。
“如何?雌性。”
看到族长似有防备的眼神,周满满有些轻嘲的道:“他们不是说是我湮灭火种的吗?”
周满满顿了一下,“我有办法找出湮灭火种的人。”
这方法其实是塔拉沙提出的。
保存火种的洞穴每日都有人值守,若是在值守的人眼下,自然不会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湮灭火种,那么这火种肯定是两拨值守兽人交接之时湮灭的,既然这样,只要让塔拉沙的小黑闻出来味道便能知道是谁做的。
没有登记但是出现在那里的人,自然就是罪魁祸首。
周满满将这话一说,兽人们顿时哗然。
他们不是傻子,大多数兽人已经相信这大概不是周满满做的,但是任由她找出来凶手,那岂不是就是说他们就是好坏不分冤枉了她。
族长对她是信任的,闻言点头应下了。
部落不应当有这种背后害人的事情出来,影响恶劣。
塔拉沙便让岸屿回喀什弯将小黑带来,担心这就是有人陷害周满满,岸屿会有危险,元自告奋勇提出来护送他回喀什湾。
几人就在这待着,族长看向她额上的伤口,仿若美玉染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