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
林阅微看见顾砚秋的表情十分微妙,有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感觉,她的声音顿了顿,皱眉道:“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
“就是后来那几天,你也有点这个倾向,我很别扭……”林阅微满脸“你懂我的意思吧”?
顾砚秋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所以她是生生把一副好牌打烂了,她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地学程归鸢了。
顾砚秋一般情况下从来不向朋友抱怨什么事情,只有今天,她忍不住了。她和林阅微说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所以会晚点去她房间睡觉,其实是给程归鸢发了一整个屏幕的吐槽。
远在太平洋另一端的程归鸢收到好友不同往常的消息,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回复她什么好,一边笑得直抖,一边撸猫,薛定谔头顶上的毛都快被她撸秃了,最终愤怒地冲她“喵”了一声,一跃下了床。
程归鸢直接打了个越洋电话过来,顾砚秋听了她三分钟不停歇的笑声。
“有这么好笑吗?”顾砚秋严肃地说。
“哈哈哈哈哈。”
“幸灾乐祸的人一般是没有好下场的。”
“那我宁愿没有好下场哈哈哈哈。”
“……”
“我真的不行了,太好笑了吧你哈哈哈。”
“……”
“恋爱使人失了智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疼。”程归鸢在床上打滚,伸手招了招床下的薛定谔,祖宗根本不理她并赏了她一个蔑视的眼神。
程归鸢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从床上坐了起来,总算恢复了正经:“你是不是高中政治没及格啊顾大小姐,唯物主义辩证法告诉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的举动就好比,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还硬要人家把你当成大人。”
“我纠结的点不在这个上面。”
“那在哪里?”
“我人生第一次主动出击追人就得到了一个这样的评价?直男强行撩妹?我直男?还强行?”顾砚秋从小优秀到大,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一看就会,学霸中的学霸,就连做菜都比别人学的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打击。
顾砚秋不说还好,一说程归鸢更忍不住了,笑得惊天动地。
薛定谔用一种“愚蠢的人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高冷地迈着猫步出了门。
“哎,你去哪儿?”程归鸢一边追猫一边和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的顾砚秋说话,“慢慢来嘛,不就是撩妹水平吗,迟早会提高的,循序渐进哈,不着急。”
顾砚秋问:“那你都是怎么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