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到底扛不住,问过府医后,确定能吃,才让厨娘做了一些,林森泉果然吃得乐不可支的,如果向曦在这,就能看出他表现得跟现代喜欢吃串儿的小学生一样。
村里。
村长一回来,就号召村民开始辫竹篱笆,拦河道。
向曦回家,见高盛还没回来,随口一问,高母才说人去后山砍树去了。
向曦闻言,干脆去后山找他,她过来的时候,高盛穿着薄薄的秋衫,脱掉厚重的棉衣,肩上扛着粗重的树木,露出强而有力的胳膊,汗水从额头上顺着古铜色的脖颈滑下来,浸入胸膛看不见踪影。
“相公,我来帮你。”向曦大大方方地欣赏美色,心情都好了。
高盛正要阻止。
见向曦很有分寸地只捡那些树杈,往旁边的背篓里堆放,这活儿不重,她干得也利索,阻止的话就吞了回去。
他在旁边把树干从山上扛下来,离得也不远,两人说话也能听着。
“小曦,我听娘说,村里来了个富贵人家的少爷,掉河里了?”高盛询问道。
向曦点头,“是这样没错,我们送到县里才知道是县令家的公子,我跟村长送完人就回来了。”
“县令……”高盛没想到这么巧,嘴上低喃了两声。
“你跟爹呢,今日去县里如何?”向曦随口问。
高盛抿了一下嘴,对上她好奇的目光,无奈叹息道,把高老爹做的事说了。
向曦震惊中又带着意外,不会吧,爹怎么会当极品去找分家的儿子要钱呢。
她微皱起眉头,“这不像是爹能做出来的事。”
“确实如此,爹这么做,只是为了留一笔银子在手里,以后如果二弟遇见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就把这笔银子还给他,再加上有爹这么时常上门要银子的举动,二弟也不敢为了赚银子乱来,毕竟只要爹在,爹想要多少银子,对方就得给,不然就是不孝,被人抓住证据,也麻烦。”
向曦有些不赞同,“效果确实能达到,只是爹的名声就没了,为了二弟一家,划不来。”
“爹非要如此,我们做小辈的,也不好勉强,最多就是让二弟心里不太舒服,相比于他们的胡闹,不算什么。”
这么对比,那倒也是,事情都定下了,向曦也不准备插手,她插手了才更麻烦。
下午扛完树回家,高盛就一门心思地做桌椅板凳。
花了两日,村里河边的篱笆跟高盛做的木桌一起竣工,向曦要准备跟高盛一起去镇上开业了。
在一个寻常的下午,一辆马车出现在上河村。
在询问过村民后,马车率先到了村长家,送了谢礼后,又到了高家。
来人正是权叔。
权叔让随行的下人把谢礼拿出来,跟随着被高盛招待着进了堂屋,门外有村民好奇。
高母也顾不得招呼,叫上向曦在厨房里准备简单的吃食招待客人。
“是高盛兄弟吧,多谢你家娘子救了我家小少爷,这是我家夫人和老爷准备的谢礼,区区薄礼,还望笑纳。”权叔脸上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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