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从下班五点钟,直到晚上的七点钟,我才离开学校。
最后,乔婶躺在桌子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四肢无力的挂在半空中,整个食堂的桌面上,都是她身上的精华。
她一动不动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只有均匀的呼吸,胸口一阵一阵的波动。
她浑身白嫩的肌肤被月光下照耀着,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
还在噗噗的往外流着亮晶晶的东西,一路到她的大腿,还有小腿。
仿佛像是经历了十几个大汉摧残过了一样,最后在门口抽着烟,提上了裤子,回头看她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爽快。
男女在这件事上,男人有着绝对的统治力,我好像有点想明白,为什么梁顺生喜欢折磨女人的想法了,这种征服的感觉,是谁都不能给到的……
那两天的时间里,我就给替宁雨儿的工作。
天刚亮的时候,还要把余朵朵送去学校,等忙好就回到村上小学来。
只是一天的时间,乔婶已经完全适应了我,只要在没人的时候,就会使劲的对我发骚,像是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
得到了我的容许之后,不管是在学校的那个地方,她都可以直接掀开裙子,让我痛痛快快的舒服起来。
我切菜的时候,她就坐在地上,张口伺候着我。
我睡觉的时候,她就蹲在我上面,一遍又一遍的濡湿我的身体。
只要我在学校的时候,她就完全不想放过我,甚至在给学生打饭菜的时候,她下身都是空着的,两条腿搅在了一块,上边乳白色亮晶晶的在粘着。
我自然是爽了,本身就年轻力壮,随便乔婶弄,我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一样,仿佛那天之后,就彻底打开了身体。
不过也仅仅是两天的时间,梁顺生就已经苏醒了过来。
他这次病的确实有点重,打吊瓶都打了好几天,宁雨儿就一直在医院伺候,我因为要帮忙替工,所以只能晚上的时候过去。
本来,梁顺生还在沉睡的时候,我跟宁雨儿在医院,倒也可以趁着点他睡觉的时间,在阳台上私会一阵子。
现在他醒过来了就不能太明目张胆了,宁雨儿喜欢抱着我折腾,一边听着我讲怎么折磨乔婶的事情,一边愉快的到达巅峰。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真做,但我很享受宁雨儿的伺候,因为我就是喜欢着她,跟和其他女人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同,那种是身体和灵魂到达极致的快乐。
梁顺生醒过来之后,就有电话打过来了,是他老家的亲戚。
梁顺生本身就不是王家村的人,但他老家也不远,就在镇上的另一套村。
这次生病的有点严重,他的侄子说一两天时间准备过来找他,不过他本人对这事好像并不感兴趣。
印象中,我见到梁顺生的家人,好像也就三年前祭祖的时候,来接过他一次。
再后来,梁顺生就干脆不去祭祖了,也就没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