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打量着有些反常的她,“怎么,有事?”
黄蓉打开抽屉,随即抛给了一条软玉溪,“朋友送的,我不抽粗烟,你知道。”
我接过后夹在了胳肢窝下,“谢谢。”
“该说谢的是我才是,如果不是你,现在帝王肯定已经歇业关门了。”
我一怔,“怎么个意思这是。”
“感谢你把刘雨舞喊来帮我,才让我得以把帝王给继续经营下去。”
黄蓉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没有否认,我只是想知道她是怎么知晓内情的,随后她就告诉了我答案。
“今天下午刘雨舞开会,我在地裂行星门前见到了刘通那辆破普桑。”
我顿时了然,地裂行星下午开会时已经暂停营业,刘通的破普桑又停在那里。以黄蓉的小脑袋瓜子,联想到她刚刚面临困境就有刘雨舞出现解决,然后再联系到我身上,这对她来说并不难。
“这倒是个失误,只担心神仙打架了,忽略了这点,失误,失误。”
我笑了,黄蓉也笑了。
笑过之后,她问我,“刘雨舞收山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那是我的老板,能怎么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露出真正的关系,我与黄蓉插科打诨。
只是,她看起来明显没有被插科打诨的意思。
黄蓉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我身后。
下一瞬,我就感受到了一双细嫩的巧手在帮我按动着肩膀,轻轻捶动着后背。
“梁顺生,谢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着我,默默地帮我摆平了麻烦的困境。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我真的不知道……”
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最终,我的耳垂被温润的红唇所吻,我的脖颈也被吻。
她沉迷着,急促娇息着,双手探进了我衣服内,冰凉的小手轻轻抚弄着我温热的胸膛。
我想,这似乎就是她能想起唯一的感谢了。不过巧合的是,这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下午的事情想想都让人感觉到畅快,全市有几个人敢拿笔尖插入庞建军的脖子内,我就敢,而且还做到了!
但是这种畅快的背后,却是极为强烈的刺激,让我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说不紧张,看起来镇定,那全他么是装的。面对一个动辄即会让对手消失的大凶,谁可以做到不紧张?或许羽向前可以,但现在的我显然不行。
于是黄蓉此刻的举动,以及她娇嫩的身躯,就成为我发泄的途径。
于是我把她抵在了墙上,狠狠索取着她红润的双唇。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玩的特别嗨,耐心也特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