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李真真只是鹦鹉学舌,但听在两人耳中,则是心惊肉跳。
飓风瞬间掀起,陈文狂怒,抓起盘子就甩了过去。
“你说,你到底和她怎样了?”
尽管赵丰收反复解释,两人只是工作关系,并没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但她已半句都听不进去。
脑中混乱无序,只有怒火肆虐。
她为何会提醒赵丰收少喝酒?他们在酒后干了什么?天啊,陈文不敢往下想。
“总有一天,你会吃刘唯唯的亏。”
是夜,两人各怀心事,第一次分开睡了。
次日,赵丰收额头顶着乌青上班,连晓波瞧见,乐不可支的闪了,转身怂恿李真真去慰问。
“老大,昨天的事,我能不能解释下?”
李真真眨着大眼睛,满脸无辜,她思索了一夜,终于想通了原委。
“滚远点儿,免得我揍你!”赵丰收瞪起红眼,额际黑线暴涨。
“好嘞!”既然滚了不挨打,那就滚吧。
可是她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又折返了回来。
“其实吧老大,你最近真的很狂躁,上次喝了酒,简直跟疯狗一样。”
说完就跑,不等赵丰收回话,跑得慢了真的会挨打。
赵丰收已将手举在半空,却打了个寂寞。
那天在会议室,蔡宗芸说刘唯唯下不来床,着实把赵丰收吓着了。
难道我把她???
不可能不可能,他很快就否决了这想法,还是亲自看看吧。
装作若无其事的溜达到刘唯唯宿舍,没想到连晓波也在,看到他就黑了脸。
“上班时间,你来干什么?”
赵丰收心虚:“听说她受了伤,我来看看。”
“没什么可看的,快走吧。”刘唯唯用被子蒙住头。
你摧残了我的身体,还不放过我的精神?当着连老大表达关心,是嫌我小鞋攒的不够多吗?
“来,让咱家疯狗欣赏下他的操作!”
连晓波伸手,非常恶劣的从被窝中拖出来条藕臂。
只见星星点点,有五六处青紫,恰似被弄脏了的雪。
“跟老蔡差不多嘛。”大惊小怪。
这下刘唯唯不干了。
“能一样吗?”她躲在被窝里,不停的抽泣。
向下拉了拉被子,露出半截肩膀,血迹斑斑,刚刚结了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