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那个样,说不好是谁烦着谁……?”
“你姐咋了?她很好,从不给我惹是生非!不像你,你跟你哥,除了给我在外生事之外,你们还会做点啥事?”
“那姐没疯之前,她不是也没少惹事?”
“哪能一样吗?你是男娃,你姐是咱涂家唯一的女娃,不疼着她,疼你管什么用?”
胡氏喷了涂电一脸的口水,说得涂电连连后退,唯有去将曹葵花抱回到自己屋里的份。
又回到西二屋,曹葵花没初来乍到之时的兴奋,她冷嘲热讽道:“怎地,在婧儿那里吃了闭门羹,又想拿我泄火?”
“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好歹与我拜过堂的,是我的女人,跟我睡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呵,原来你还记着我跟你拜过堂啊?我以为,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野女人。”
“曹葵花,你和我在外面的女人相比,还是有所差别的!”
涂电说着欺身压到曹葵花的身上,不想被曹葵花一脚踢中,疼得他翻身掉到床底。
这该死的老女人,哪儿来的这么多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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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早知如此,他连同她的双腿也一并捆住,看她还怎么猖狂?
“掐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一了百了!”
“想死啊?我偏不让!”
“啊……混蛋,王八蛋,禽兽!涂电,你死……?”
(此处省略一万字)
曹葵花哭花了眼,倍感奇耻大辱的忍着侵骨寒风,而她身上竟是寸缕不挂。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中间,曹葵花迷迷糊糊的睡了几回又醒了多少回,总之等她再次睡醒的时候,涂电已躺在她的身侧。
而她的身上,也和他一样盖着棉被。
仅因为温暖的棉被,曹葵花有过那么一刹那的幻觉,觉着身旁的这个男人还是爱着自己的。
女人,总容易因为男人不经意间的一点温暖举动,而自我感动。
“你要早点这么顺从,我昨晚也就不用到外面去采野花!”
“什么?”
“瞎了眼?看我身上,这么多的痕迹都是野女人啃的。”
涂电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他连夜去找了温柔体贴的乔氏,还叫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抓痕。
不过,他要没感觉错的话,这一次的乔氏对他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挠得他特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