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腾说:“可惜,他只敢躲在背后下手,而我,洛少腾,今天就让他瞧瞧,本少就是光明正大的打了他,也没人敢过问。”
这话霸气的,就像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令锁在怀里的小西都忍不住颤了一颤。
车厢里只有她喘息抽泣的声音,外面的打斗不知何时停了,莫亦铭的身子躺在地上再也不动。她看到其中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拎着铁棍一步步走过去,暗夜中即便看不清神色,她也能感觉到那股杀气。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是因为预感到这将是对莫亦铭最重的一击,不由揪住骆少腾的袖子,说:“你打也打过了,放了他吧?”
骆少腾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想着她为自己从不会这样,她在自己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都一副骄傲看不起自己的模样。外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的她这样?
她不知道她越是在乎,他越想让外面的那个男人消失吗?这世界上他才是主宰,怎容得别人争辉?尤其是他的女人面前?
骆少腾手摸着她的脸,说:“可是他动了我女人的账还没算。”意思是刚刚那顿打只是莫亦铭算计自己的仇。
当然,对于在M市敢对他动手的人来说,只是以牙还牙,他还觉得对莫亦铭还是太仁慈了。
“骆少腾,我本来就是他的女朋友!”她不平地叫,是他骆少腾强迫了自己好不好?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可是我老婆。”这男人耍起无赖来,大概也只有他能耍的此理所当然。此时的骆少腾就像已经忘了他们只是协议结婚的事那样,对她霸道宣布所有权。
余小西看着他,真的觉得无力。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她纵然巧舌如簧又怎样?她就算懂的法律的条条款款又怎样?此时远水救不了近火,莫亦铭的命就捏在他的手上。
“你到底怎样你才放过他?”她已经豁出去。
反正要发生关糸,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能会更加糟糕吗?
骆少腾望尽她眼底决绝的神色,才道:“让他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果然如此!
纵然早就已经猜到,她的心还是颤了一颤。她闭上眼睛,说:“好。”话音刚落,就被他压住,车座后背也调平连带压下去。
“骆少腾,我们回去?”大衣被他扯开,她开始慌了。
“不,就在这里。”外面那么多的人,他却不管不顾。
他要让她记住,永远记住这种感觉,她身上的烙印再也洗不掉。纵然将来他不要她了,她也不可能再跟着莫亦铭,此时他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可想而知也是气疯了的,如果不是他及时赶来,想到她和莫在浴缸里亲吻起来的那一幕,接下来的发展可想而知!
她是他的,谁允许别人碰了?就算她甘愿的也不行!心里这般想着,在她身上更加肆略。她仍然挣扎,腕子还是被他的领带绑住。
不知何时起,莫亦铭被拖到了车边,里面的动静如刀子一般割着他的心,他却痛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余小西则目光呆滞的望着车顶,强迫自己去麻木,去忽略外面的人,忍痛咬着唇,任血腥味在嘴里漫延。
他却仍不肯放过她,说:“乖,喊出来,喊出来我就放过他。”
“啊——”崩溃的哭泣撕心裂肺,她觉得世界都要毁灭了。
最后这场恶梦是怎么结束的,余小西都有点不记得了,因为受的刺激太大,偶尔会出现那晚的记忆空白。其实就是逃避的不愿意去回想。
她被带回汉庭公寓后,又开始不吃不喝,这样被关了一天一夜,整个人看上去就精神恍惚,谁跟她说话都张嘴,却奇迹的没有生病。
这天骆少腾终于看不下去,将她从床上拽起来扔进浴室里:“给我把自己弄干净,这副模样是恶心谁呢?”
“你觉得恶心吗?我早就恶心的快死了?”她吼。
“你说谁恶心?要不要我让你更恶心一点?”骆少腾的耐心早就顿失,脸色自然不好看。
余小西抄起盥洗台上的香皂盒朝他掷过去:“滚。”如果可以,她真想砸到他的脸上,偏偏骆少腾偏头躲过,那个精致的香皂盒只到门板上,然后掉落下来。
这下,骆少腾的脸更黑了。
这时卧室的门被保姆敲开,她在外面喊:“骆少,李特助过来了。”大概是有紧急的事,不然李志只会识趣地在外面等。
骆少腾将要发作的怒气压回去,只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余小西已经有点麻木,麻木到不会哭也不会笑。她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像个女鬼似的,确实让人没有“食欲。”
可是她不能为了让骆少腾没有“食”欲,就一直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莫亦铭现在怎么样了她都还不知道。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然后拿了梳子开始梳头发,然后洗脸。有时候她也很佩服自己,明明觉得崩溃到要被逼疯了,想不到还能想着可以活下去。
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了骆少腾和李志的身影。保姆过来搀她,问过意见之后,端了热好的粥过来。余小西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却也强迫着自己吃下去。
任性是任性够了,毕竟这世上还有许多她在乎的人,总不想就那么死了。
“少奶奶,不合胃口吗?”保姆见她搅着粥,半天都没往嘴里送,不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