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有。”
“撒谎。”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连考虑都没考虑,就是撒谎。”
是啊,她是撒谎。
五年,虽然她总是强迫自己忘记他,但正因为记得才会强迫自己忘记,不是吗?
“秦琛,为什么要我的心?”
“因为,我的心在你那里。”
这……算得上又是一句情话吗?
连翘的心一动。说:“秦琛,你醉了。”
“没有,匪匪,我没醉。你仔细听听,听听我的心。”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去倾听他的心,他却是闭上了眼睛。
他终究是累了。
本就大病初愈,今天为了陪那几个司长又饮了许多酒……
连翘心软,重新抱好他,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世纪花园。
车子停下。
连翘小心翼翼的将沉睡中男人的头移开。跳下车后,她整理了一下衣物,这才走到前面,拍了拍车前窗,说:“丁正,辛苦你了,麻烦你把你们总裁送回家吧。”
结果,她并没有如期看到打招呼的丁正。
她等了等,还是没有。
丁正不可能这么不懂礼貌,至少应该摇下车窗和她打声招呼才是。
连翘疑惑中拉开车门,这才发现驾驶室中没人。
这……
连翘有点哭笑不得。
丁正,你是数兔子的吗?
丁正这是摆明了不管醉酒的总裁了啊。
这男人喝多了,肯定不能呆在车上,太过危险。
没办法,连翘只得重新拉开车后门,尽力将男人拖下车,扶住他。
由于拖拉拽的动静过大,男人终于醒了,一看是连翘,立马就笑了,唤了声‘匪匪’。
这笑,似一地月华染遍。
曾经,连翘看到过他这样的笑,那个他醉酒、然后她哄骗他去纹身的那个夜晚。
他……真醉了?
她讶异间,他却是低头,准确的攫取住她的樱唇,辗转反侧。
她不防,被他占尽了便宜。
等她推开他的时候,他又差点瘫软倒地。她急忙扶住,这才发觉男人眼睛半睁半闭,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若一个无害的婴孩看着她傻笑。
“sh一it!”
果然和那天一模一样,他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