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低头看着她,漆黑的眸中若湖面起了浓雾。
“秦琛。”
“这个身份你知不知道并不影响我们二人的感情。”
“但是……”
“匪匪,我是军人。”
军人?
他不是早就退伍了吗?
连翘唇翕合着。
秦琛躺了下来,在她唇上轻啄一口,说:“睡吧。一切有我,不要担心。”
她也算半个军人。
军人有军人的职责。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他是军人这件事他能告诉她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再问下去必犯大忌。
她可以不为难他非要逼问出他的具体身份,但……
“秦琛,你又打算将我摒弃在外了吗?”
看着男人眼中深不可测的神情,连翘急了,爬起来说:“你可以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但是,如果这次你又有什么事瞒了我。看似对我好,实则伤我的心的话。我不会再原谅你。”
男人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仍旧不出声。
“秦琛。你万事不和我商量,在你看来是保护我。但在我看来其实是你不相信我的能力。秦琛,要做能够站在你身边的女人,那我就要和你一起面对,面对接下来的所有。我不要做那只是依附青松生长的菟丝子。”
男人紧紧的搂了搂她的肩膀,说:“我没打算不和你商量。”
“那……”
“现在,我们必须将事情分清主次、分清轻重缓急。”说话间,他将女人的头摁在了胸口,又道:“目前最重要的事是你哥付一笑,不能让他淌沙文猪这淌子浑水。”
“然后呢?”
“然后,我们秦氏帝国的重心要转到欧洲市场。这件事,刻不容缓。”
第二天。
连翘醒来,发觉自己就那么趴在秦琛怀中。
可能是昨晚的推心置腹,也有可能是秦琛将思绪理清,所以二人睡得都相当的沉。
连翘小心翼翼起身,决定给秦琛准备早餐。
哪料她一动,男人就醒了,紧了紧她的腰身,说:“再睡一会。”
“我睡够了,去给你弄早餐。”
男人眼睛未睁开,嘴角勾起了笑容,却是松了手。
连翘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一个小时后,满屋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