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不悔的存在后,男人几乎总以67层为家,他的衣服搬下来不少。所以,女人只当他是去衣柜拿他的睡衣,没多想。
可是,男人在衣柜中翻来翻去后,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衣服在手中展开,问女人:“这件衣服你喜不喜欢穿?”
白大褂?
这衣柜中为什么会有一件白大褂?
她为什么要穿白大褂?
连翘觉得脑中暂时一片空白,不明白的看着他。
见她直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男人笑得神秘、诡异,说了声‘看来你不喜欢,也许不刺激’后,将手中的白大褂扔了,又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衣服在手中展开,说:“这件呢?”
女佣的工作服?
这……
女人终于明白了,难怪刚才男人趁着他们搬如晦的行李的时候往这房中来了一趟。原来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趁机在她衣柜中放了些制服?
他这是打算玩制服那档子事?
“唔”了一声,男人说:“瞧你脸上这一脸小愤怒,肯定也不喜欢这种款式。算了,再换一件。”
说话间,男人再度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衣服在女人面前展开,居然是他曾经穿过的黑衬衫。他更是一点不知廉耻的说:“就这件吧,这件不错。至少曾经带过我的体温。”
语毕,男人抓着衬衫缓缓向女人走来。
这厮,他不顾及自己的伤,她还顾及着。
连翘心中一个‘咯噔’,说:“秦琛,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老婆在这里,我干嘛要滚。不要。”
于是,卧室中上演了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
女人几次想突围而出,但男人在机灵的守着房门要塞不让她出去的同时,又似老鹰抓小鸡般的去追逐着女人。
没多长时间,他腿长手长的,便将她逞到了床上。
“秦琛,放开我,要不然我真生气了。”
“乖,来,快换上。”
“不要。”
她出拳头挥开他的手。然后又伸手想夺过他手中的衬衫扔掉。
男人哪能让她如意,不但机灵的避过,更是将她的手剪到了背后,令她不能动弹。
“我想了想,木乃伊式的制服确实惊悚。但这件制服应该不错。正符合你曾经向我炫耀过的岛国十八式。”
啊啊啊,她原来为什么要那么的厚脸皮,本着要教导一个斋公成淫公的宗旨而长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充当导师?还教导他一些什么岛国十八式?现在好了,他原样奉还到她身上了。
真是……悔不当初啊啊啊!
终于解开那一身的绷带束缚,男人又抱住了女人,哪还舍得放开,说话间手不停。还略带着力道,略带着不满。
连翘当然是反抗。
可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很清楚如何使她屈服。
女人终是有些抵不住,又顾及着他的伤,终于,男人顺利的替女人换上了他穿过的黑色衬衫。
大红的床,黑衣的女人,白白的腿……
男人恨不得流鼻血。
他很是欣赏了一段时间后,才缓缓向女人靠近,可是,他还没开始呢,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妈妈,妈妈’的声音。
连翘从男人的胡闹和蛮力中清醒,恨得直捶着男人的胸口,“快,宝贝儿醒了。”
“我知道。”
“知道还不滚开。”
男人懊恼得捶了捶床,早知道不要那么多前奏!
终于,在女人的瞪视下,他挪开身子,再度恨得捶了床:果然是小灯泡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