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对!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接着,女人一笑,笑得极不怀好意。
男人预感到不妙,便见女人手中抓了支笔,那种羽毛制的笔,在他眼前晃了晃。
“匪匪。”
“求我。”
“你……”
“昨晚我求你,你不放过我。今天呢,姐网开一面,你如果求我,我还是愿意放过你的。”
男人手脚动了动,悲催的发现自己被捆得像只小受。
他咬着后槽牙,看着女人,不出声。
“嚯嚯”一笑,女人说:“不求,好,那就不要怪姐狠心了。”语毕,她手中的羽毛先扫上了男人的脸颊。
柔柔的、痒痒的,男人浑身一僵,想要伸手去抓,但手绑住了。
男人有点怨,怨这威尼斯干嘛动不动就玩那文艺复兴时期的玩艺,干嘛动不动就搞点子复古?
这羽毛,真该死的难受啊啊啊。
“匪匪,赶紧放了我,要不然……”
“哈,威胁?”女人不满的将羽毛往下扫了扫,正扫到男人的胸。
那个痒得难受又不能挠的感觉,男人恨不能跳脚。
奈何,脚也被绑住了,动弹不得。
女人故意将羽毛在男人胸上扫了又扫,然后想想什么似的,说:“知错不改,还威胁本御姐,哼哼,罪加一等。”
男人再度升起不好的预感。便见女人蹦下了床,在桌子上捣腾了半天,找到了摄像机,然后开机。
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从善如流,“匪匪,乖,放了我昂。我错了。”
女人“嘿嘿”一笑,说:“晚了。”
摄像机红灯不停的闪烁。摄像中,呈现男人被绑的场景。
男人怒了,咬牙切齿、语带威胁:“匪匪。你考虑清楚,你能绑我多长时间?”
“哈,又威胁本御姐了?”说话间,女人蹦上了床,伸出羽毛,重新扫在男人的脸上。然后,她对着摄像机方向说:“你看,男人就是这德性,明知错了,不认,还玩威胁。姐不玩暴力,姐就是玩点子温柔。”
羽毛,一迳从脸上开始往下扫,经过鼻子、唇、下巴、脖子,再度到了胸。
这个时候,秦琛只觉得有万只蚂蚁在啃着自己,想挠又挠不到,想抓又抓不得。就是那种钻心噬骨的痒。
女人的一只手开始将盖着男人的被子继续往下拉,很快露出了完美的腹肌。
她这是又打算拍一次全果的他吗?第一次是趁他醉酒,这一次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情形下?
男人有些悔不当初,讨饶:“匪匪,我错了,我求你。”
“求我什么?”说话间,女人手中的羽毛扫到了男人的腹肌上。
男人‘嘶嘶’了两声,想哭也想笑,难受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