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亲自送了秦愿去了美国,陪着秦愿在那里住了几天,发现那边医院的条件、环境都不错,秦愿在那里住得也安心,秦琛才放心回国。
转眼,入得十月。
美国那边,秦愿仍旧在接受保守治疗,传回来的消息都不错。照此情形,两个月后应该能够给秦愿动手术,手术的成功率提高到了九成。秦琛也总算吁了口气。
这一天,一如以往,将不悔、如晦送去学校后,秦琛送连翘去上班。只是途中,连翘却突然觉得肚子痛,初时只当忍一忍就过去了,但越是忍越是痛,最后痛得倒在了男人怀中。
“痛得厉害吗?”男人担心的抱着她。
连翘痛得额头冷汗直流,咬着唇说:“痛。”
“丁正,马上去燕七那里。”
燕氏私立医院。
秦琛抱着连翘下车的时候,连翘已经痛得出了一身的汗,头发都湿了。男人大骇,“燕七,燕七。”
燕七早接了电话,在医院门口等。担架床之类的早推了过来。他急忙命秦琛把人放在担架上。
“匪匪,没事的昂,一会子就没事了。”
连翘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照说,她是练功之人,对痛是有一定的抗性的,但很明显,她今天忍受不了。
护士们推着担架床往电梯方向跑,燕七一边跟着跑一边问:“早上吃了什么?会不会是食物中毒?”
秦琛回答:“不可能。我们一起吃的。如果是中毒,不悔、如晦那么小,应该最先有反应才是。”
“匪匪,能不能说一说,哪里痛?”燕七问。
连翘脸色苍白,手颤抖着抬起摸向了肚子,说:“这里,这里好痛。”
正好,担架推到了电梯中,燕七的手熟练的压向阑尾处,“这里痛吗?”
“好像是这里,又好像不是这里。”
燕七又摁了其余的几个地方,问连翘‘痛不痛’,但连翘仍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电梯到了,秦琛帮着护士推着担架床去了检查室,燕七留在了里面,秦琛不放心也要留在里面。
燕七说:“没事。有我在,你出去等。”
秦琛看着痛得在担架床上缩成一团的人,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舍不得出去。
燕七说:“你在这里会影响我们检查。快,出去,别耽搁时间。”一边说,他一边将秦琛推了出去。
检查室的门在秦琛面前阖上了。
秦琛焦燥万分,在长长的走廊上不时的走过来、走过去。
两个小时后,检查室的门开了。秦琛急忙迎上去,担架床上,连翘睡相安稳。
“燕七,匪匪没事吧?”
燕七似乎有点累,摇头说:“没事,你不要担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痛得这么的厉害?”
“秦琛。”
“嗯。”
“她这是神经痛。”
秦琛不明白的看着燕七,只听燕七又说:“如果小兽还在的话,今天是小兽的预产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