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天只能点头,“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任珍大获全胜,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尽管她也搞不清楚这气是从哪儿来的,但还是得意的不行。
“我读的书虽然不多,但还是比你会做人的,你听我的准没错!”
林亦天顺势接口,“那要不要去我房间,再给我好好讲讲做人的道理。”
任珍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即摇头,“我可没空,我要陪妮妮做饭去了,你真想学做人,还是找孙大警官吧!她会的可比我多多了!”
林亦天见她不上当,只好自己闷闷的回房间洗澡了。
尽管他觉得孙月悦身上不可能有什么病菌,但洗澡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给小天多洗了几遍。
吃过晚饭,林亦天为谢珍妮做了复查和治疗,然后就去地下的实验室继续做研究。
火气已经消散,气血不再浮躁,自然专心致志。
忙得告一段落的时候偶一抬头,竟然发现任珍就倚在门口看着自己出神。m。
任傅此时明显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一件白袍似的睡衣,平时扎起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
整个人看起来少了些干练,却多了些柔媚。
林亦天想起回来时被怼的那一通,小气巴巴的问,“又想来教我怎么做人?”
任珍轻哼,“我又不是孙大警花,我才没那个兴趣。”
林亦天仍然瓮声瓮气,“那你找我干嘛?跟我讨论你看到我怎么做人的观后感?”
任珍狂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来提醒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林亦天疑问,“我忘什么了?”
“你跟那个秦优旋的打赌!”
林亦天摇头,“我没忘!”
任珍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这个秦优旋是谁?”
“大概猜到了!她跟吕雨春有关系,多半就是莲花里面的人。”
任珍告诉他,“秦优旋是莲花的七主教之一,外号雪莲,排行最末。”
林亦天点点头,“然后呢?”
任珍指着他说,“你跟她的打赌,要是输了,那就要成为她的跟班,间接变成了莲花的人。”
林亦天摇头,“这不可能的。我的目的是搞垮这个邪教,怎么会被他们所用!”
“你想搞垮莲花?”任珍有些吃惊,“林亦天,你可真敢想!”
林亦天冷哼,“想都不敢想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任珍质问,“想就能实现吗?你以为你就这么两三个人,能斗得过庞大如斯的莲花?”
林亦天微微摇头,“有些事情,并不是靠人多的。”
“行,这个事先不说,我就问你,毕微璟现在可以下地站起来了吗?”
林亦天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行!”
“既然不行,那你就输了,必定要做秦优旋的跟班……”任珍说着疑惑的问,“你该不会是打算赌输之后耍赖吧?”
林亦天嗤之以鼻,“我像那种愿赌不服输的人吗?”
任珍见他依旧老神在在,十分好奇,“那你准备明天怎么应对她?照我的猜测,明天的阵仗绝不会小,你要是输了不认,恐怕当场就会血溅七尺。”
林亦天看向她,“你想知道?”
任珍翻起白眼,“我不想知道的话,三更半夜来找你干嘛?”
林亦天嘿嘿一笑,“我以为你想来教我做人。”
任珍没好气的说,“你别胡搅蛮缠,给我严肃点!”
林亦天果然严肃起来,坐到一张大班椅上,摊开双腿,一本正经的说,“你来教我怎么做人,我告诉你明天怎么应对姓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