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道,“还是多留意下,别这么早打草惊蛇,等有了确实的证据,一举拿下他们。”
香琳一向办事稳妥,自是知道该怎么去做。
香琳自然如往常一般常到我这里走动,她只说奇怪,两三天了居然一直没见到浅冬,只是那天下午便在冷宫附近地井里打捞出了她的尸首,听说还有很多金银珠宝,像是偷了很多钱财畏罪自杀。
但我和香琳都明白定是齐妃为了杀人灭口,永远埋藏三阿哥的身世秘密,我本来也没打算揭开那小丫头生孩子地事,我要的是这孩子确是齐妃的孩子,但却不是杨广的。
三日之后宇文士及突然来求见我,说他麾下的一个侍卫很想见我,我不知为何事便让他喧来了。
那侍卫看起来脸色十分地不好,见了我便在地上猛的磕头,说请我为他做主。
他说自己自幼就是孤儿,与浅冬认识,后来浅冬被买去齐府做丫鬟,偶尔借机过他,一来二去大家本就有小时候的情谊,自然是两情相悦,本以为到了年纪就可以离开齐府,却不想齐家小姐被选为妃,浅冬要作为陪嫁丫头一起进宫。
这侍卫思念她心切,又有一手好武艺,便进宫做了禁军,皇上南巡地时候,有人他们**终是忍耐不住,于是就有了那么一夜,再后来她怀了身孕,齐妃要将她打死,后却又威胁她不准说自己有了身孕,没多久就传出齐妃有了身孕,自然而然等到浅冬秘密生下孩子便变成贵妃所产。
齐贵妃曾经答应过他们等孩子满月,便成全他们放他们远走高飞,却不想这么早早的就要杀人灭口。
我想齐贵妃一定也知道他们偷偷私会一事,定是怕事情穿帮,才早早下了杀手。
那侍卫眼中含着热泪,求我只要能为他心爱的人报仇,他什么都肯做,我只做不知我调查来地那些事,悠悠的道,“你说三皇子是你地骨血?可有证据?”
那侍卫想了想提起自己的右胳膊,将袖子向上一提,我见手腕处有一块青色菱形地印记,他方道,“奴才父母都死的早,但依稀记得父亲说过,我们家传到我这里第五代了胳膊上都会从胎里带这么个印记。后来听冬儿那次对我说,我们地孩子也有。”
八岁媚后(126)复仇
我冷笑,“若本宫能保全你跟浅冬的孩儿,还能帮你报浅冬的仇,但是需要你配合,你可愿意?”
那侍卫磕头再地,坚定的道,“若娘娘能替浅冬报此仇,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冷笑,眼中是狠毒的光芒!这是任何时候我都不曾有过的。
我找来了香琳,与她密语一番。
香琳点头道,“这种催情的药物,宫里自然是多的那夜杨广来到我处,我自然是打扮的分外妖娆,他轻揽我入怀,含着笑意道,“爱后这冰肌玉骨,可是永葆年轻啊!可惜朕都老了!”
我带着极妩媚的笑娇嗔道,“皇上正当壮年!怎么说这种话啊!”
说着眼中含泪,却是无比坚定的对他道,“臣妾当年虽然没能在大婚之夜与皇上圆房!但是我们喝过合卺酒,都说喝了合卺酒永世为夫妻,臣妾和皇上的缘分是注定了几生几世的,臣妾要永远都跟皇上在一起。”我的心里却是冷笑,想必你是我那一世做的孽,留下的孽缘吧。
他揽着我的手更紧了,极轻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回旋在耳畔,“婉婉;,朕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只是你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让朕很挫败!想朕二十岁就已经建功立业,却得不到你的仰慕,却是心里当时觉得不舒服。”
我一副谦恭的口气。“是婉婉当年年少不懂事,总是冲撞了陛下,还是陛下宽宏大量不与婉婉计较!”
他打横抱起我。眼中竟是如水地温柔,“我们夫妻还说这些做什么?”
我依然很柔很娇媚的笑着,“臣妾真的很感激当年父皇愿意将我许与皇上。”
他小心地将我抱到凤床上。正要欺身压上。只听外面一个太监急急来报。“皇上不好了!三皇子急症!”我听地出那个小太监。就是被香琳收买地那个内线。
好戏马上要上演了。
我忙起身。着急地对杨广道。“皇上。三皇子幼子难免体虚。想必齐贵妃妹妹现在着急地很。我们快去看看“备轿!”
到了落雪宫地时候。果然见里面没有内侍。宇文士及果然做地漂亮而不动声色。
进到殿里见齐贵妃地房间里亮着迷茫地灯光。我柔声道。“小皇子病了想必人都在里面伺候。我们快进去看看
我与杨广携手往内室走去。
我的心里含着冷笑,准备揭开这绚烂的一幕。
房中鲛绡帐曼曼垂下,温软地灯光夹杂着那似有似无的香气。只是一闻我的脸顿觉得火辣辣的,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伴着男人粗壮地喘息声。女人娇喘吁吁,这种美景时多么的绚烂旖旎!
杨广爆喝一声。我却借机躺倒了他的怀中,“皇上……臣妾好难受!”眼前地杨广青筋条条蹦出,却终还是抱住了我,往外室走去,杨广冷冷的下命令道,“将这对狗男女给朕五马分尸。”
宇文士及立马带着侍卫去办,没有留丝毫地解释机会给齐贵妃!
她就这样死了!那个侍卫也死了,我并没有实现我对他的承诺,因为本来我打算导演这场戏地时候我就料定他会一起死,应许他只是觉得人的本能都是贪生怕死地,让他觉得有生命的保障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去做!
那夜,夜风甚大,我静静与杨广走向通往御书房的路,一路上他一言不发,良久,他长叹一声,“朕如此宠她!她为何要背叛朕。”
我温言道,“皇上,满目江河空道远,不如怜取眼前人,臣妾的心一直都是皇上的。”我就是要看到他痛苦,我失去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