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个消息,崔雪梅就息了对南宫瑾下药爬床的心思。
中午,她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就故意走到王润霜的面前,还仔细地看了一下她的脖颈,确实有点淤青。
王润霜被她看的有点恼羞成怒,“看什看,有什么好看的?”
崔雪梅嫣然一笑,“你爬床以失败告终,作为情敌,我又少了一个对手。”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眼含挑衅。
王润霜被她冷嘲讽了一番,心里气不过,就给她甩了一巴掌。
崔雪梅本来可以让开的,但是,她看见傅谨严走了过来,于是,就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之后,她的眼中泛起了泪花,楚楚可怜地说道:“其实,你之前追傅谨严的时候,我也很喜欢他的。
但是,见你追他,我就主动地放弃了,没想到,你被四少扔出门以后。
今天晚上,你又想故技重施去爬傅谨严的床,你把他当做什么人了,备胎吗?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王润霜说:“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去爬傅谨严的床了?
他傅谨严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南宫瑾相提并论!”
崔雪梅露出了一脸惊讶地表情,“之前,你追了人家一年,四少来了以后,你就抛弃了傅谨严,你这个渣女!”
她一副为傅谨严伸张正义的口吻,控诉着王润霜,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
傅谨严站在王润霜的背后,听见她对崔雪梅说:“傅家在k市的地位,能跟南宫家比吗?”
崔雪梅说:“那你之前追了他一年,不是因为爱他吗?”
王润霜说:“四少没来之前,在特种兵当中,就他傅谨严的家世最好。”
崔雪梅说:“是我狭隘了原来你找男朋友,都要货比三家。”
王润霜说:“那当然,我王润霜的男人,就得跟四少一样优秀。”
崔雪梅觉得她,王润霜好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昨天晚上,她才被南宫瑾掐过脖子,之后,又被他扔丢出了宿舍门。
现在,王润霜还一副痴情的样子,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哐哐撞大墙,一副脑残粉的模样。
傅谨严走上前,把崔雪梅拉到了一边,“你的脸很疼吧,一会吃完饭,就擦一点消炎止痛的药,女孩子的脸,可不能有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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