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你就是承认了?承认你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目无君上藐视皇权颠覆朝纲!”
“不……”
“那你纵容侄子欺负老娘的姐妹?那是烈王妃!大秦战神的王妃!当今皇上的弟妹!老娘的好姐妹也是你们能欺负的?”
“当时李俊并不知道……”
“不就赢那赌坊几个破钱么?还敢找人跟踪她!不就赢了那个破赌坊么?还敢赖账!老娘的姐妹你也敢赖账!”
“那赌坊地契……”
“我呸!你想给还得看看冷夏要不要呢!想的倒是美,一个四海赌坊就想把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目无君上藐视皇权颠覆朝纲的罪名给抵了?”
“……”
冷夏迈进御书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萧凤瞪着眼睛卷着袖管张牙舞爪口沫横飞骂的脸色红润酣畅淋漓神清气爽!
对面的左中泽跪在地上唯唯诺诺万般无奈被骂的张口结舌面如土色冷汗直流……
见到进来的冷夏和明月,萧凤一个高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玉手呼扇着嚷道:“冷夏你可来了,累死老娘了,明月快给我倒杯水。”
明月笑着递给她一杯水,萧凤咕嘟咕嘟仰头便喝。
趁着萧凤喝水的功夫,左中泽赶紧辩驳道:“皇后娘娘,李俊年轻气盛说的不过是一时意气之语,老臣对大秦忠心耿耿绝无……”擦了擦脸上流下的汗滴,嘴角抽搐着把萧凤扣在他头上的罪名念完:“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目无君上藐视皇权颠覆朝纲之意……还请娘娘明鉴!”
说完呼出一口大气,终于有机会说句完整的话了!
冷夏抱臂而立,清冷的嗓音悠然说道:“丞相此言差矣,年轻气盛可不是口出狂言的理由,意气用事也非大放厥词的借口。”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左中泽怒目而视,抖着灰白的山羊胡愤然道:“孩子的话如何能听的真,不过一时误言罢了!”
冷夏面色清冽,嗤笑一声:“本宫也不过十五岁。”
左中泽一噎,双目喷火的瞪着她,胡子一抖恨声辩道:“烈王妃身份尊贵,为何对一小辈不依不饶?”
冷夏柳眉轻挑,唇角含笑:“养不教,父之过。”
左中泽还欲再驳,砰的一声,萧凤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拍在桌案上,杏目圆瞪:“这话说的好!养不教,父之过!身为李俊的长辈没有尽到教养的责任,还敢强词夺理!当着老娘的面你就敢顶撞当朝烈王妃,左中泽,你这丞相是越当越回去了!”
她偷偷对冷夏眨眨眼,一副古灵精怪的俏皮模样。
就在此时,清润的嗓音自御书房外响起:“凤儿,老丞相是我大秦栋梁朝中肱骨,不可如此无礼。”
随着一阵脚步声,战北衍和战北烈自外一前一后大步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