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使劲拽,正在变声的嗓子听起来宛如撕破布一般:“南大哥,你快下来吧,有话好好说嘛!”
南小朵又是悲愤的嚎了一嗓子,某将军英俊非凡的脸正不断的在脑海中放大,甚至还听见他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本将,你以为还有好日子过吗?南小朵顿时觉得自己前景一片黑暗,若是以后日日会被人天未亮抓去当木桩,她更愿意马上上阵杀敌啊。好歹也能死得其所啊。
心中悲愤无比的南小朵,手上的力道更是不减,生生在南宫昱的手臂上抓出根根分明的红痕,外带涕泪交加的说:“不要,不要!大哥,你昨晚不是说要帮助我找到家人吗?现在就走吧,现在就走吧!”
“南小朵,你闹够了没?男子汉大丈夫,像个什么样子。”南宫昱虽说这些年对南小朵已经改观不少,但是似乎始终有着根深蒂固的洁癖,无论如何,他还是见不得这般恶心邋遢的场面。
南小朵只觉手脚一疼,竟给人生生给抓着四肢从南宫昱的身上给扒了下来,南小朵挣扎道:“莫言,莫为,你们这两个吃里爬外的,竟然敢背叛我!放开我,放开我……亏我对你们这么好,白眼狼!白眼狼!”
一旁坐在榻上从胯下之痛缓过来的广小白,终是不忍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莫言和莫为将南小朵放在地上,南小朵又是一个俯冲,扑在了广小白的身上:“呜呜……小白啊,还是你最好了!只有你心疼大哥,呜呜……”
广小白这次有所防备,护住了重要部位,然后杂乱无章的拍着南小朵的背:“大哥,你别哭啊。从没见你哭过,怎么回事?马房里的人欺负你了吗?”
南小朵抬起脸,依旧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小白,大哥这回真的要死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呢?”
“是真的,因为……因为我打了将军的马,而且,还给那马下了媚药!”南小朵低头,泪眼婆娑的对着手指。本来真的不想告诉他们的,可是一想明天后还不知道怎么被那将军折腾,南小朵又觉得,说出来的话,也许人多能给她一个对策。哎……想她多年来足智多谋,怎么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刚刚用毛巾将身上擦干净的南宫昱顿时怒气暴走,甚至是难以置信:“南小朵,你打了将军的马?还给将军的马下了药?”
南小朵咬牙点点头,继续对手指。
南宫昱抓着毛巾直接勒在南小朵脖子上,将她从广小白身上拽了下来:“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南小朵你那胆子就是吃马粮也能肥成这样?算了,还是大哥我亲手了解你得了。免得你多受皮肉之苦。”
南小朵被这猛的一拽,差点翻了白眼,心中那个悲啊!大哥,你未免下手太狠了吧?
广小白和双生子也是赶忙上前护住南小朵,不过实际上,南宫昱根本就没使多大的力,南小朵脖子上甚至连一丝丝红痕都没有。
广小白一脸心疼的将南小朵护着身后:“南宫大哥,大哥虽然有错,你也不至于这般待我大哥吧?”
南宫昱突然更加生气了:“闭嘴,滚去穿裤子。”该死的广小白,他到底要这样光着屁股到什么时候?
莫言莫为也是非常默契的站在南小朵的正前方:“南宫大哥,大哥身子单薄,我们愿意替大哥受罚。”
南宫昱伸着手指,指着这4个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果然这4个人才真正的亲兄弟,瞧这一个二个的德行,天哪!你赶紧劈死他们算了吧!
几个呼吸后,南宫昱终是忍无可忍的问道:“南小朵,你要还认我这个大哥,就赶紧给我从他们身后滚出来。”
南小朵微微推开前面两颗结实圆翘的屁股蛋,小声的问:“那你得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能对我动粗。”
南宫昱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东西碰得,什么东西碰不得,将军的马,她竟然敢打?而且还给将军的马下药?而更神奇的是,她竟然还活着,还有脸跑到他这里来哭?但是在看看前面三个半裸与全裸的家伙,南宫昱不得不抚额:“行了!你们三个赶紧去把裤子穿上,南小朵,你给我好好说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南小朵非常憋屈的将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4人。而这4人却是听得头皮发紧,震惊万分。但从明日起,南小朵将跟随将军的左右,虽然只是个陪练,但也好过他们现在的地位不是。
广小白有些担忧,又有些高兴:“大哥,你运气总是这么好,在将军身边当差,总比伺候那些个畜生强啊。”
南小朵一手拍在广小白的头上,怒呵道:“你知道什么啊?你们没接触过那个将军,他真的是顶没人性的。他是让我去当木桩的,当木桩知不知道啊?你以为能是什么肥差啊?还不如我喂马呢!”
“你能当上一代名将,平定将军的木桩,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少不知足!”南宫昱不由得白了南小朵一眼,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哥,我真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和昨天拍若两人。哼!亏我一直以来这么崇拜你。”南小朵鼓着腮帮子,赌气的扭过头。
广小白拍拍南小朵的肩头道:“大哥,你别生气了,南宫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哎……只是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将军的马你都敢碰,你这不是明显的老虎嘴上拔毛吗?”
莫言和莫为也是十分佩服的摇摇头,这位大哥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般胆识过人啊。
南小朵说:“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那将军欺人太甚,我就想出口恶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