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送你回房间。”他说着便弯腰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吓了她一跳。
“我可以自己走。”
“脚都受伤了,要怎么走?医生说过要尽量少用到这只脚,记得吗?否则伤势不仅会好得慢,以后还可能留下后遗症。”
“我另外一只脚又没有受伤,可以用跳的。”
“青蛙才用跳的。你是青蛙吗?”
她气愤的槌他一拳,因为她觉得青蛙嗯心死了。
“你才是青蛙……不,是癞蛤蟆!”她瞪眼恨身道。
他乐得哈哈大笑。
早上醒来睁开眼,关子吟已经逐渐习惯眼前充满闪耀颜色的华丽装满,以及空气中的鸟语花香。
她的房间装渍华丽,却温暖而舒适。
偌大的卧房内除了有专属的浴室之外,还有起居室。
起居室中,深红色的沙发与成套的两张椅子形成一个半圆,舒适的摆在窗户下方,另一头的墙壁上除了镶了至少超过二十四寸的大电视外,还有几幅油画,风格迥然不同,却一样赏心悦目。
转眼之间,她竟然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
脚裸的扭伤让她行动不便,加上大少爷没有允许,任何人也不敢接受她的请求开车送她离开,于是没得选择,她只好住下来了。
其实住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事实上呢,根本是好得不得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想要什么东西,只要开口,马上就有人将东西送到面前,即使城堡里没有,隔天也会有专人开车送到府上来,哪怕那东西只是她为了刁难他所说出来的一件衣服。
总之,霍家的财力有多雄厚,她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大少爷很讨厌……
好啦,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至少他还为了她,而把他最爱的宠物毛毛送到别的地方去了,只怕又吓的她花容失色。
只是,他在霸道的时候就真的很讨厌了。
霸道的不让她离开,霸道的将她抱上抱下当她残废似的,还有霸道的……
吻她。
第一次他吻他时,是在她扭伤脚的第二天早上,两人一碰面,他就一派自然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向她说了声早安。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所以她根本来不及做出斥责的反应,等到回神,他泰然自若的模样又让她觉得自己不该小题大做便算了。
第二次他吻她时,是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她已忘了当时闲聊的话题,只记得自己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他哈哈大笑,接着他就突然倾身吻了她一记,末了,还对她说了句“你真可爱”让她完全无言以对。
终于,在第三次他要吻她时,她及时什么把他斓住,没想到却因此反而激发他的玩性,开始以窃吻为乐,每天都要偷吻她几回,搞得她哭笑不得。
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幼稚。
刚开始和玩笑性质的亲吻,当然全都只是轻啄而已,但是昨天晚上他在给她晚安吻时,却突然给了她一记货真价实的亲吻,过程让她现在想起来都会脸红心跳、浑身发热。
真是伤脑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关子吟不由自主的轻叹了口气。
她到这儿来,是为了说服霍延和她一起站出来抵抗他父亲专制的干涉他们的婚姻自主权,还他们俩嫁娶的自由的,可结果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和霍延交往……
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应该算是有在交往吧?或者这只是她一相情愿的想法,他只当这一切是在玩,因为这几天他的确是玩得很开心。
不由自主的,她又轻叹了口气。
她掀开丝被坐起身来,移身下床。
她的脚伤复原的状况很好,已经可以慢慢地走路而不会痛了,不过还不能一次走太远的路就是了。费南医生昨天有来替她复诊,告诉她最多再半个月,她就能完全复原了。
梳洗后,她走出房间,娇姨一看到她就亲切的走过来想扶她,却被她摇头拒绝了。
“你别和那家伙一样大惊小怪,我可以自己走啦,娇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