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下唾沫,暗想:他真的…很会勾人耶。
倏地,下一刻一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反射性得想要後退,却被他环住了腰部,接著,一抹搔痒温暖柔软的触觉便正由唇瓣传至心里,直挠著心头。
他吻了我。
耳中充斥著的是外面的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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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退开了,扯起一抹很微小的笑意。
“努力。”他沉著好听的嗓音道。
“嗯…那个…你也是。”啊啊啊,我居然被这小孩子蜻蜓点水似的一吻羞到结巴了。
四周还是一片昏暗,没人注意到我们俩刚刚的「鼓舞之吻」。那种被人群包围著,却做著举世不容的事情的快慰感,至今我还记得。那种冒著极大的险而承受的刺激感,让那时还年轻的我们陶醉不已。
後来,雨恩跟晴风走出去了,顺著一条被栅栏护著的小道走了上舞台。然後,到我跟弦仁了。我深呼吸,朝弦仁打了个眼色,便走出去,沐浴在众人的视线下。
喧嚷声,当中夹杂著许多的“ROAD!”,还有我们的名字。
灯光打在我身上,是令人兴奋的焯热。左右是黑压压的人群,我看不到他们的容貌,在我眼前的只有那个舞台还有我的伙伴们。
我已步了上台,靠著灯光终於看清楚了人们的脸和表情;是惊艳吗?是疯狂吗?
我已记不清楚了。
我从司仪手上拿过麦克风,台下是一片欢呼声。然後灯光变蓝,其馀三人开始演奏。我张开了嘴,再一次在舞台上为自己而狂热。
在舞台上的我,像花间的蝴蝶,穿梭在雨恩他们之间。台下的女生们不断的因为我巴在雨恩身上作出各种亲密行为的举动而尖叫。
感觉上心里好像被不知名的东西斥满,如蜜般甜腻。从前演唱时也不是不快乐,但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而原因,会是因为他吗?
那一个不可触碰的字-「爱」又在我脑海里响起。
-第六十四章-
<洪雨恩>
在梯间时会亲吻他,我给自己的借口是:当作感谢他对我的信任。表演完毕後我再次在化妆间吻了他,而借口则是:太兴奋了,当作是庆祝之吻。
那现在,又是什麽状况?我再吻他的理由是什麽?
今天我突然对他热情到自己也觉得可怕,一天在公众场所亲吻他三次,就算找再多再堂而皇之的理由也是不应该在我们俩身上发生的。
更何况,第三次的吻,就是现在的那个,还要是…法式舌吻!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们在群众的欢呼声下(在此要感谢一下程咏,不是她拉马通知旧ROAD的支持者的话,今天不会有那麽多人。),回到化妆间,落妆更衣那样的。然後,我们ROAD四人加上范先生,从後门走到停车场,藉以更避过了和华月那金毛变态打照面。
接著,范先生接到了电话,说是公司有关於明天出单曲的事宜要找他,於是便叫我们自己搭的士到酒店去,当然如果我们想要逛街的话也是可以的。
他离去後,弦仁说要去找也来到了首都的小玲,自己一人回酒店去。呃,你没听错,小玲确实是在酒店等他,为此,晴风的脸说有多臭就有多臭。
晴风听到弦仁那赌气的话後,也就不爽的说什麽要去泡首都里的女生,为此,弦仁也是瞬间黑脸,甩袖而去。
真不明白他们二人明明都很在乎对方的,还在别扭个什麽劲?(芋:你好意思说人家?)
於是,就这样他们都走了,就剩下我跟狐狸。我们因为都没决定好要去哪,所以就呆在停车场里商量著。
而导火线是源於狐狸说得一句话:“不如我们去找上华月啊,黑子他们去酒吧吧?”
好家伙!虽然他是不知道我跟华月发生过的事,但他好提不提就偏要提起那两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他明摆是存心耍花样的吗?还有,他跟黑子有那麽熟吗,怎麽近来说什麽事都要扯上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