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看。”
“我试了。”
“那我怎么觉得还是好烫?不信你摸摸看。”
话说着,容既直接拉着她的手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时渺的眼睛瞪大,随即松手,“你自己洗吧!”
话音落下,她也直接转身,但下一刻,容既却将她一把抓住,再将她抵在了墙上!
那身板和力道,丝毫都不像刚才他说的没法自己洗澡的样子。
时渺想要抗议,但下一刻,他便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
朦胧之际,她听见了容既在她耳边的声音。
“郁时渺,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想你。”
“你也真的狠心,这么多天愣是不给我打一个电话。”
“但是你又那么好,好香好软……”
“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他似乎开始胡言乱语了,时渺不得不伸手将他的嘴巴捂住。
容既似乎笑了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只低着头,沉默而凶悍的掠夺。
……
第二天,时渺是被他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容既的手已经贴在了她的腰上,一寸寸的游走。
时渺只觉得脚下一软,也赶紧将他的手按住,“不要……”
容既倒也没有继续,只任由她按着自己的手,倾身过去吻她的脸颊,“早。”
时渺哼了一声。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时渺原本还想继续睡的,但听见他这句话后,肚子的饥饿感又翻涌上来,甚至似乎隐隐叫了一声。
容既笑得更开心了,“看来是饿了。”
时渺咬咬牙,再伸手推他。
这次容既倒是将她松开了,“我让人买早餐过来,你想吃什么?”
“都行。”
容既点点头,转身正要打电话时,却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皱了皱眉后,他转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
郁时渺已经进入洗手间了。
看着她将门关上后,他才接起电话往书房走,“喂?”
“容总,姓曹的已经醒了,还有他家属正在医院闹呢,他们说要上新闻举报。”
听见这句话,容既只冷笑一声,“然后呢?”
这句话下,对面的人显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容既也没有等,只继续说道,“他家属都是什么人?”
“是他的老婆,还有一个是他舅舅。”
“哦,没有父母么?”
“没有,他父母已经去世多年了。”
“很好。”容既面无表情地点烟,“给他家人一笔钱,让他们好好闭嘴不要说话,至于姓曹的……他双腿应该废了吧?”
“是骨折了,但医生说后续治疗如果能跟上的话,不是没有痊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