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直在她眼前晃?
她话音落下,便看见南宫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他不是说我们两个是相好吗?所以没给多的屋子。”
凤九倾嘴角动了动,她转身想去找人给顾落月传个话。
南宫翎好像她肚子里蛔虫似的,一下就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别去打扰人家了,今日人府上来客了,你去多有不便。”
看着那厮一本正经的面容下露出的狐狸尾巴,凤九倾真想拿手术刀划了他的脸。
她真的很累,在院子里面转了两圈,便有些困了,她回到屋子里面,南宫翎亦步亦趋。
“你别跟着我。”
“这也是我的屋子。”南宫翎站在他面前,声音淡淡,目光却放在她躺着的床上。
凤九倾二话不说,用脚将床上的被子挑起来,朝着南宫翎扔了过去。
“这屋子里面地方还多,除了这里,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南宫翎看着她鲜活的样子,哑然失笑,忽然想起之前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事情。
“在你心里……”有些更加直接的话在舌尖上转了个弯,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我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凤九倾还在气头上,“一样的讨厌。”
她明明说着讨厌他的话,南宫翎却觉着心里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
“好,我以后尽量不那么讨厌。”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问问凤九倾什么时候才会原谅他,但过了很久都没有问出口,而凤九倾已经抱着从柜子里面拿的被子坠入了梦乡。
第二日一早,凤九倾跟南宫翎才用完早膳,顾落月就特意叫人来找他们了。
今日不禁顾落月一个人,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跟顾落月的粗犷比起来,这个人就跟个小嫩芽似的。
虽然这个比喻很奇怪,但凤九倾看到眼前的人想到的第一个词语就是小嫩芽。
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幼态。
“你真的知道那是什么毒?”
“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若是天下人不知道的话,也不会引得那么多人来大漠寻宝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小嫩芽自我介绍道:“在下伯蕤生,见幸会,幸会。”
“凤九倾。”
“南宫翎。”
伯蕤生张了张嘴巴,显然对这两个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字有点过于惊讶。
“你是晟王,你是西域少主?”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
“……”伯蕤生看向顾落月,顾落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的确,他将两个人带回来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差一点把人给杀了。
他这么一个大漠家主,恐怕还抵挡不住西域和大燕朝的铁骑。
“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他有些生硬地道歉。
“无事,总归是我们让你没能报仇,是我们应该给你道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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