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关你屁事儿!”
我说:“我在跟你探讨泡妞的问题啊。”
白欣欣对魏早说:“你放开我!”
我说:“放开他。”
魏早就松开了手。
我凑到白欣欣的耳边,小声说:“进入罗布泊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具尸体,他靠在沙丘上,脑袋歪着,右手很别扭地搭在左边的脖子上,一条左腿朝外弯曲着。如果,你要是再胡来,我会让你靠在沙丘上,脑袋歪着,右手很别扭地搭在左边的脖子上,一条左腿朝外弯曲。你信不?”
我的话果然把白欣欣吓着了,他没有再说什么。
我对大家说:“大家睡觉吧。”
然后,我走到孟小帅跟前说:“大家都在,不会再有事了。”
孟小帅点点头,说:“谢谢你们……”
我正要走回帐篷,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孟小帅睡进了布布的帐篷,那么,房车里只剩下白欣欣和衣舞了。
我转脸看了看衣舞,她依然站在房车门口,逆着光,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说:“白欣欣,你的房车里有三张床,不要浪费了,要不换个人去睡?”
他愤愤地说:“谁他妈都不要了。”
我问衣舞:“衣舞,你还睡在房车里吗?”
衣舞说:“我为什么要换地方?”
我说:“好吧……”
白欣欣先回了房车内,把车门关上了。
孟小帅拿来创可贴,给徐尔戈贴上,然后说:“谢谢你啊,徐……”
徐尔戈说:“徐尔戈。”
孟小帅说:“抱歉……”
接着,布布挽着孟小帅回了帐篷。
魏早、帕万、徐尔戈、号外和张回也回了帐篷。
我和浆汁儿走进帐篷之后,她说:“谁让她招蜂引蝶了。”
我说:“你这么说不合适。”
她说:“你们男人只会看女人的胸,只有女人才能看清女人胸后面的那颗心!”
躺下来,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我想起了112报警电话,据说,就算没有手机信号覆盖,甚至没有插卡,都可以紧急呼叫这个号码。
我试了下,根本不通。
风一直在肆虐,帐篷像个摇篮在摇晃,很有节奏。
可能是心理作用,随着越来越接近罗布泊湖心,那股死亡的气息也越来越浓烈。
我闭上眼睛想,我们能顺利走出去吗?
遇到那个木牌之后,浆汁儿说她认识古佉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