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麟儿真的能将那些人拉入地狱,自己又有什么理由阻止?确切的说,这也是自己所期望的。
只是,自己有顾虑,所以一直未能动手,如今麟儿能想到为她的爹爹报仇,自己也该欣慰了。
她无法在明面上站出帮助麟儿,但在暗里,她会为麟儿撑起一把保护伞,也算尽她这个作为娘亲,作为爱人的一份责任。
“那我这次想除了杨曼书,娘亲可帮我?”
洛安继续得寸进尺,对眼前这个女子,她是抱着能怎么压榨就怎么压榨的心态的,谁让她是自己的娘亲呢?
更何况,娘亲刚才说的不错,的确是她亏欠了自己跟自己的美人爹爹,所以,她就该付出些代价,而且这些代价,对她的影响犹如隔靴搔痒,不会损她一分一毫。
凤炽天眼皮一跳,有些无奈,“尽管说吧。”
洛安眸中闪过一丝得逞,“十日后,是杨曼书的六十大寿,我希望娘亲能批准我出府参加她的寿宴。”
凤炽天眼睛一亮,语气肯定,“麟儿是想在那天动手?”
“正是。”
洛安也不隐瞒,因为,她相信,娘亲会答应她。
凤炽天蹙眉想了想,才点点头,一边不放心地看向洛安,提出了自己的疑议,“麟儿,杨曼书是两朝元老,且手握兵符,仅凭那贪赃的由头,恐怕还不能轻易将她扳倒。”
“娘亲,我什么时候说过只用那贪赃的由头来扳倒杨曼书?”洛安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难道你还把握着杨曼书其他的把柄?”
凤炽天惊诧地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洛安。
不得不说,杨曼书是个极其怕死的人物,平时做事小心谨慎到了极致,就连她府上的下人,她都会亲自一一挑选。
所以,自己的暗势力很难打入她左相府的内部,也因此寻不到她的把柄。有时,就算自己安插在她府上的线人亲眼看到她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可寻不到证据,便只能无可奈何。
可如今,麟儿的意思是,她寻到了杨曼书不止一个把柄,自己怎能不惊讶?自己甚至有些怀疑,麟儿是不是在开玩笑?
“娘亲,你真糊涂,寻不到把柄难道还不能捏造一个?只要人证、物证俱在,杨曼书就算有一百张嘴,她也说不清楚。”
洛安又往软榻上一斜,斜了凤炽天一眼,漫不经心道。
“捏造?万一有破绽如何是好?”
凤炽天眨巴着一双忧郁的桃花眼,看着斜在软榻上的女子,愈发觉得她这个女儿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有破绽不还有娘亲你罩着我?”洛安不以为意。
凤炽天一巴掌打住了洛安身上,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孩子,真当娘亲是无所不能的不成?”
其实凤炽天有分寸,只轻轻地拍了下洛安的背部,但洛安就故意小题大做,装出吃痛的模样,抱怨道:“哎呦!痛死我了!娘亲,我现在还伤着呢!”
“我没有打你屁股上。”
凤炽天无辜地嘀咕了一句,见洛安痛苦的模样,她真的急了,连忙伸手,想去扒拉洛安的衣服,嘴里催促道:“麟儿,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你的伤,让我看看!”
洛安像泥鳅一样往里面一挪,然后趴在榻上,然后侧头看向坐在一旁干着急的凤炽天,理所当然地要求道:“娘亲,我腰酸背痛得厉害,快帮我揉揉肩。”
凤炽天也不生气,往里挪了挪,将手搭在洛安肩上,小心翼翼地揉捏了起来,一边揉,还一边问:“感觉怎样?有没有重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伺候人的活,且手下是她的宝贝女儿,她的心情自然是无比忐忑,就怕自己下手没个分寸,弄痛了女儿。
“娘亲,你刚才是不是没吃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