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家里,晏珩山也穿着体面的西装,西装的布料要比黑丝粗糙一些,这样磨蹭着,温郁的脚心忍不住地发麻发痒。
晏珩山正将温郁的丝袜穿到膝盖那里,见温郁动,便忽地握紧了温郁的脚腕。
更加纤敏的脚心蹭在了锁链上,炙热的温度透出一层薄薄的布料传至温郁的柔嫩的脚心,脚心一下子被顶凹了。
温郁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了。
“说过叫我什么。”晏珩山声音嘶哑,漫不经心的话语,手上还在将黑色的布料伸展开来,一点一点覆盖住温郁雪白的双腿。
温郁垂下颤动的眼睫,难为情的张不开口。
晏珩山将那带弹力的布料拉起,嘭地弹在肉感的腿上,瞬间勒出一道红印子,印子两边的肉微微颤动。
像是被鞭打的轻微疼痛让温郁哆嗦起来。
“珩,珩山……”温郁带着微微的哽咽,脸颊的艳色更浓了。
这样的称呼可以是恋人,可以是朋友,但不能是他们这样关系的人称呼的,明明他和他的孩子一样的年纪,应该叫他叔叔的,却这样亲密地叫他。
但晏珩山要他这样叫的话,温郁便不会拒绝这样要求,即使再过分的要求,温郁也会顺从。
之前他便很感激他,帮了盛怀谦和盛怀乐,现在还帮了他解决盛琥的事情……
夜里,他听见陈修明打来电话,说盛琥已经醒来了,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孩子家长起诉了盛琥。
而且除了在那种事情上,温郁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更多的信任和依赖于他。
他不再抗拒和他待在一起,甚至喜欢被他味道包围的感觉,那样会让他很有安全感。
这样的态度转变,晏珩山意识到了。
事后不再抗拒他的拥护,晚上睡熟脑袋会埋在他颈窝里,早上不肯松开的衣角,以及越来越契合的愉悦感,这对晏珩山来说意味着两个人的感情浓度又上升一个阶层。
穿好后,最上边的边缘勒紧温郁的肉里,黑白分明极了,晏珩山掐抱着他,让他坐起来。
看他裙子堆叠那么高,一副什么都遮不住的样子,还要轻轻拍他一巴掌,道:“说你是个狐狸精真不为过。”
大腿被箍住的感觉很不好受,可更让温郁难堪的是他全身上下这样异性的装扮,温郁羞得不敢看晏珩山。
这样涩情的穿搭,晏珩山有反应,却不碰他,转而去了书房和陈修明开线上会议,留温郁一个人待着。
除了和晏珩山做那种事情,温郁便一直在睡觉,现在反而不困了。
这两天都是晏珩山在厨房里弄一些吃的,温郁有些过意不去,他看见厨房里有烘培的工具,便打算做一些面包。
他不喜欢吃煎炸的东西,馒头吞咽的时候又很困难,最适合他吃的只有暄软的面包。
之前盛怀谦见他喜欢,便买了烘培的工具,闲下来的时候会给温郁制作,盛怀谦做的时候,温郁就站在一旁陪着他,久而久之他也会做了。
温郁只想做一些简单的牛奶面包。
衣服他顺应晏珩山的喜好穿着,即使极为不舒服也没有去换掉,而是这样打扮做面包。
他做的很认真,没有注意到晏珩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