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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谈不上是尴尬,也不算是愧疚的表情,可能是有些惊讶。
萧永年确实是没想到,这句话能是从苏言的嘴里主动问出来的。
“我——”
仅仅是语气顿了一下,萧永年便是将从认识孙雨柔开始,把一些事情经过老老实实地坦白出来。
这其中,包括萧永年几次救孙雨柔,也包括她向自己表达的好感,统统直言不讳,如实交代。
在听了萧永年的陈述后,苏言发现,自己突然也没那么生气了。
从萧永年的话里,她感觉萧永年好像对苏雨柔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还算勉强说得过去。
“咳,咳嗯!”
苏老爷子干咳了一声,目光偷偷地瞄了一旁的萧泽,“内个,这事老夫做主,咱们就此揭过,怎么样?”
“如此,甚好!”
萧泽立马站起身来,走到自己的二弟面前,“二弟啊,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毕竟咱也没出轨,日子还能过得去。”
“就是,阿言啊,既然萧永年没有对不起你,你就别再闹脾气了,自古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千万不能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苏老爷子开始了诲人不倦的教导,就像是事先准备好了剧本,滔滔不绝地说着。
萧永年站在那里,听着这突变的舆论风向,他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
敢情这二人是料定了自己会站出来为苏言辩解啊!
“你们,串通好的?”
萧永年看着苏言,有些木讷地问道。
“没有!”
苏言连忙是红着脸低下头去,她哪里会做这么卑鄙的事呀!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萧永年觉得他必须得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苏福永坐在一旁是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搞明白,到底是萧永年错了,还是苏言的错?
“咳,爹,不如咱们先谈谈正事?”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试探着问了一句。
“哦,对!”
苏老爷子一拍大腿,脸色终于是缓和下来,“萧泽,你来说吧?”
萧泽点了点头,脸色也是郑重起来。
“墨家对江北的股市出手了。”
“他们先是暗中操盘了许多夕阳产业,让股价暴涨,骗许多和我们有着合作的股东大肆购买,然后直接低价全抛。”
他越说脸色便越是阴沉,“像这样不计成本的套现,已经严重影响了股东们手中的流动资产,现在整个苏家可流动资产急剧缩减了百分之三十,情况不容乐观啊。”
就算是萧永年这种并没有经营过公司的人都知道,可流动资金对于一个公司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若是新项目一直处在停滞不前的状态,那些固定的老项目一旦出现问题,伤及的就是苏家的根本,少则上千万,多则上亿,甚至会直接被迫停产。
“萧家靠地下流通的资金已经不足以撑起现如今萧苏两家的金融产业了。”
萧泽说到了最后,手指重重地敲了敲茶几,“我们必须要开发新的项目,当然要确保前期成本投入足够少的情况下。”
“萧大哥,我们那些老项目——”苏言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