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步月垂眸:“这是我自已家的。”
拙言:“你们家卖蝴蝶标本?”
苏步月点点头。
拙言:“有活的吗?”
苏步月:“有。”
拙言熄了咄咄气焰,冷淡一句:“苏小姐可以走了。”
说完这句,拙言又刻意的补了一句:“谢五公子已经等很久了。”
这苏步月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跟了谢五公子,竟然还对他少爷起心思。
倘若不是少爷看在谢五公子的面子上,还能让这苏步月在这儿作?
拙言摇了摇头,转眸看向窗边的傅京辞。
傅京辞挂了电话,拧着眉,心情不是很好,修长的腿迈开,直奔茶室的门去。
苏步月见此,眸光一亮,迅速起身。
傅京辞与之擦肩而过时,苏步月跨步向前。
只是反应不及傅京辞快,苏步月本想撞到他的怀中,在他后退时,竟只勾住了他的领带!
边上拙言伸手猛地推开苏步月。
“苏小姐,自重!”
苏步月被推倒在椅子上,手里的蝴蝶翅膀被她捏折了。
她刚要重整狼狈,一抬眸,却看见傅京辞在扯领带。
嵌了帝王绿翡翠的领带夹被取下来小心收在口袋里。
而领带傅京辞就没什么耐心了,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扯下领带后,身旁拙言立刻拿出打火机,朝领带一头点火。
下一秒,拙言接过领带,将燃烧的一头垂直自然掉落在边上苏步月的茶杯里。
火苗立刻结束燃烧,领带有了明显的烧毁痕迹。
傅京辞一秒都不多留的直接启步,并冷声甩下一句话:“让谢五把他的人领走!”
“好的。”拙言闻声跟在后面,拿出手机给谢五身边的高级小官儿打电话。
尾音消散,苏步月坐在椅子上还没缓过来神。
良久,她指间的蝴蝶标本掉落,眸光转动,看着面前茶杯领带烧毁的一头,久久没想明白为什么。
她听说,傅京辞以前不近女色,防人经验丰富,做事也特别决绝,就像是她还没扑上去,他就已经往后退了一步。
要不是她指甲特意学景稚的留得尖长,恐怕连领带都勾不到。
而在她没反应过来时,这条被她碰过的领带不仅被扔了,还进行了烧毁处理。
真是一点妄想的机会都不给啊。
但后来她又听说了景稚的事,不是有人说亲眼看见当初景稚就是这么勾傅京辞的吗?傅京辞不仅没拒绝,还回应了。
说明他也不是不近女色,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
彼时的江都华府里,忽然来了一位尊贵的千金大小姐。
她一上二楼主卧,卧在床上的景稚眸光闪烁一瞬。
“照月……”
傅照月见景稚如同一只快病死的小狐狸一样,连忙跑到床边坐下,心疼地摸了摸景稚垂散地墨发。
“媆媆……不是感冒吗?怎么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