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婶子的脸色还很得意:“这男人见了女人就跟狗起了秧子似的,好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真要是让他放开了整,多整几回,多整几个,他也就腻歪了,再遇着多漂亮,多骚的娘们儿,都不稀得多看了,就算是有想法,也就是想整两下,要过日子,还得是我家三丫!”
唐河听得都愣住了,敢情是放任杜立秋在外头扯犊子,还巴不得他多扯几个,然后扯得见着女人就想吐,就能好好在家过日子了,是这个意思吧。
唐河迷糊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谁说老辈儿人保守来着?人家奔放起来,后世那些所谓新时代的年轻人,全都是杀不死的清朝人啊。
这种论调,好像一直到了舔狗崩盘的时候才出现吧,别管是不是歪理,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
男人哄着舔着女人图点啥?为了爱情?屁,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点破事儿,哄开心了,舔高兴了才能脱人家衣服。
真要是三五天就换个女人,哪怕是小姐呢,这种事儿办多了,想当舔狗都难!
唐河搓了把脸,不对,自已的三观都被扭曲了啊,那怎么能叫舔狗呢,分明就是真炽热烈的爱情啊。
比如罗利民……
算了,别想他了,那是真舔狗。
人家丈母娘都这么说,看三丫那样,她肯定心里清楚,人家一家子都没说啥,自已还狗拿什么耗子啊。
再说了,唐河现在已经认定了,自已是老天爷的天命之子,那杜立秋就是老天爷他弟,自已还得叫叔。
唐河一回家,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还没进屋呢,唐树哭咧咧地就迎了上来,就连唐丽都是一脸的委屈,脸上还红,这是挨嘴巴子了。
“哥,咱妈打我!”
“拥护啥呀?”唐河问道。
“我上二道河捞鱼……”
“该,咋不打死你呢!”唐河恶狠狠地骂道,前阵子潘长海刚淹死。
二道河虽然是小河,也就到大腿那么深,可是拐弯没角的地方,也足有一米多深,淹死个小孩崽子啥问题都没有。
唐树哭得更狠了,唐丽也扯答了起来。
唐河挠了挠头,小崽子更是淘的时候,山里长大的孩子,你让他不上山不下河,那是不可能的。
唐河想了想说:“下回去把汽圈带上!再拿根绳扎腰上,让小丽在岸上拽着点你,免得掉河里淹死了。”
“咱妈不让!”唐树扭捏地说。
“你傻啊,你不会偷摸的呀!”
“回来会挨打!”
“那我就没招了!”
唐丽赶紧拽走唐树,小声说:“你傻呀,不会说是二哥让咱偷的啊!”
“那不行,宁可得罪妈,不能得罪哥呀,二哥给咱买好吃的,咱妈就会藏!”
唐树说着,还很狗腿地向唐河呲着豁牙子笑。
要不咋说这孩子情商高呢。
因为都帮着种地呢,唐河又把肉啥的给包了,天天大肉地吃着,干力气活都一个个红光满面的,这插伙种地的活干得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