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知道往里头摸了多久,光束下终于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石门,石门还开了条缝,这个咋瞅都像主卧室,不,主墓室。
杜立秋走到跟前,刚刚一探头,梆的一声,一把铲子敲在他的脑袋上,一下子把他敲了个跟头。
唐河吓了一跳,吓一跳的第一反应,就是抡起手上的金棍子,咣地一下砸到了那只手上。
百分之八十黄金含量的赤金,整这么一个棍子也十几斤呐,古代的破甲重锤才几斤呐。
这一棍子抡下去,那只胳膊瞬间变形了,惨叫声中,一个小年轻一头栽了出来。
唐河本来棍子是抡向脖子上,出手就是杀招,没办法,打猎打习惯了,总想着一击致命。
临了稍歪了一下,砸到了对方的后背上,那也砸得直喷血。
“杂草的!”
杜立秋捂着脑袋爬了起来,啊啊地大叫着,拎着枪就冲了进去,咣咣一通开火。
主墓室里一通鸡飞狗跳,隐约听见蒙知著喊着别开枪。
杜立秋收了枪,电棒一扫,一抹寒光袭来,直奔他的脖子抹了过来。
唐河也跟了过来,一把刀子也劈到了他的胸口处。
草,来得好快,绝对是好手,比深城那些功夫大师厉害多了。
当当!
两声金属撞击的脆响。
杜立秋胳膊上的金环挡了一刀。
唐河缠在腰间的金子也挡了一刀。
刀都挡了,还能给你们再反击的机会吗。
杜立秋直接把对方拦腰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起,忽通一声摔在地上。
雪地里头狼都摔得死,这可是青石地面,没特么摔爆浆了,那都是血腥尺度的问题。
唐河抡出一枪托,砸出一金棍。
草的,老子倒底是重生的,打架都用金子做的棍子。
惨叫声中,鲜血爆浆。
“唐哥,唐哥,老蒙要死啦!”
武谷良的声音在墓室深处响了起来。
唐河顾不得再追杀对方,赶紧奔了过去。
墓室当中,好几根巨大的,也不知道是啥油,反正不是羊油也不是牛油做残破不堪的大蜡烛燃着熊熊火焰,把里头照得通亮。
那几个人夺门而逃,连句狠话都没放。
一个大棺椁附近,躺着两个人,看样子是考古队的,脑浆都出来了,死球了。
另一头,武谷良抱着胸口插着一把刀的蒙知著,两人脸色一样灰败。
“怎么回事?”唐河扑上去问道:“老武,你是死是活啊?”
“我特么死不了,蒙教授要死啦!”
武谷良说着都哭了起来:“门关上了,我们被困在里头了,我的枪里有两发子弹,唬住了那几个盗墓的,顶了两天啊,刚才门开了,他们像疯了一样。
呜呜呜,唐哥啊,立秋兄弟啊,你们,你们咋才来啊!”
武谷良说着,哇哇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