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微动,捋了捋最近发生的事,这事传到媳妇这里,源头应该只有那件事了。
他一掌拍到额头上。
误会大了!
……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你可以去问问领导问问所有人,我以军人的身份担保,我是绝对没有别的想法的。”宋长洲把温热的刚好入口的茶递给张渔晚。
他一脸讨好地笑容,小心翼翼看着张渔晚。
张渔晚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事闹得,真是糗大了冤枉了自家男人。
她接过茶杯,喝茶掩盖自己的心虚,又不好道歉,不然显得自己更心虚。
最近确实有一个女人和宋长洲传出一些闲话,不是别人,就是江知雨。
她被宋长洲发现偷写匿名信举报张渔晚雇佣保姆,搞资本主义那套。宋长洲就要求提前退役,不属于军人了,只能算是合同工,人也被调离部队。
她爸爸是部队一参谋长,用私人关系私下找过宋长洲。
这事宋长洲只要开口就算解决的,不说宋家背景,就是宋长洲盯死了不放过,他们也只能吃这个闷亏。
找关系不行,江知雨就找了几次宋长洲,在单位闹得动静很大,她毫不掩饰对宋长洲的感情,归结于都是爱情的冲动,这让宋长洲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最后威胁到江知雨爸爸,她才乖乖离开部队。
张渔晚也算知道什么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跟那个江知雨就见过一面,最后不还是被江知雨陷害?这人得不到就把气撒到她身上,这是什么心态。
瞪了一眼宋长洲,生他的气一点也不冤,这才是祸害。
“好了媳妇,现在原谅我了吧!可不能生气了,以后有什么事问我,只要不违反原则的我一定知无不言。”宋长洲恨死江家,白白受了这么大委屈。
“你用我护肤品是什么意思?我以为你外面有人出去浪呢!”张渔晚可没忘记自己的护肤品被霍霍不少。
这时候宋长洲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实话实说:“你不在家,大院小孩有时候会来找你出去玩,对着我张嘴就问:「宋叔,我晚晚姐姐在家吗?我找她玩可以吗?」”
他老脸一红,挠挠头:“我不是想着摸摸脸让自己看着年轻一点呗!”
张渔晚捂住嘴巴,不想让自己笑出来,怕伤到男人的自尊心,可是还是没忍住笑着瘫倒在沙发上。
等张渔晚满眼笑意看着无语到翻白眼的男人说道:“晚上我给你做面膜啊!别自己个偷着用了。”
她站起来正要离开,被人一把拉坐在男人怀里,温热的气息贴着她耳朵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生气了,假装生理期?”
“啊!那个……我还没吃饭!”
“嗯!我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