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八娘真能拿出来什么方子能骗到这个时代的人,但绝对骗不了我这个现代灵魂。
其实男人喜欢男人不是什么毛病,只不过和大多数男人性向不同而已。
这些男人通常我会归类为同性恋。指一个人在□、心理、情感上的兴趣主要对象均为同性别的人,无论同性相好的兴趣是否从外显行为中表露出来,那些与同性产生爱情、□或恋慕的人被是同性恋者。
作为一个无宗教信仰不歧视同性恋的穿越客,我表示很倡导恋爱自由,性取向自由的。
如果一个女人或者男人娶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爱上对方的伴侣仅仅为了繁衍后代而被婚姻捆绑在一起,是多么的痛苦。
更何况已经有科学家证实携带有同性恋基因的个体细胞,在适宜的条件下,易于发展成同性恋细胞,同性恋的性取向也有部分是遗传基因所产生的结果。
要知道精子和卵子也是细胞啊,试想如果同性恋和异性结婚生下的后代还是同性恋,又要不断重复循环上一代的痛苦,不知道害了多少个家庭。
一般来说性取向是很难改变的,几乎就是天生的,但是没什么是一成不变的,环境会改变很多东西。
一些人认为,同性恋者异性恋者都是天生的,无论后天怎样的教育和治疗都是不可以改变的。
但按照金赛理论,每个人都有双性恋的倾向,不过看天生倾向于哪个方向的程度比较大一点而已。
说白了,同性恋者与左撇子、右撇子和“中”撇子的人没啥两样。
所以同性恋不是一
种疾病,只是一种不同于大多数的人的一种性取向,同性恋,异性恋和双性恋,是同时存在的“性倾向”,而并不存在角色倒错现象,所以同性恋是一种正常的性取向,不应划入精神或机体疾病的范畴。
现代还有一些人认为同性恋是一种选择,可以得到治疗,并通过一些疗程可以改变他们的性取向。但是这样的做法受到了医学界和科学界的批评,因为它们带来的压抑感有时会导致治疗者自杀,或自卑感。
究竟性取向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是不可变的还是可选择的,我不知道,我只可以剖开我的一片丹心保证不管鲁鑫是天生的男同,还是因为承受不了克妻的压力,矫枉过正,厌恶女人变成男同的。我都会很正视鲁鑫,很理解鲁鑫,很乐意帮助鲁鑫引导他正确处理好和小倌儿间的关系,建立理智的友谊;绝不会责怪他们,绝不会用异样的神态看鲁鑫和小倌儿。
在人类道德标准制定的传统思维中,自然道德规则就是男人爱女人,所以男人应该爱女人,所以男人爱男人是不正常的。
这种思维造成很多人对同性恋保持偏见、歧视,厌恶同性恋,不公平对待他们。这是不对的,同性恋性取向与道德是没有任何相关关系的。同性恋只不过是人性的一种自然流露,并非内心的扭曲,这是他们的个性化情感的发展的方向而已。他们并没有没有作奸犯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这样对待他们,是很不公平,很不人道的。
照今天的场面看,由于古代相对保守的社会主流思想和传统性别角色观念,鲁氏年长的,较为保守的家长对同性恋的认识和了解非常狭隘,完全无法接受同性恋这种社会现象,使得鲁鑫不仅面对来自自身心理上的压力,还要面对来自自家庭与社会的压力,我表示很同情。
对于鲁鑫不得不对家人和朋友隐瞒自己的性倾向的做法,虽然也是一个不错的自我掩饰的好办法,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正确地对待同性恋者,有时候隐瞒这些不一定是坏事,但是为了减轻家庭与社会对自己的压力,这些人遵从社会主流结婚生子,是一件非常自私的坏事了。
幸好他娶了我这个思想开明的穿越客,总算没有危害多一个妙龄少女。
现代很多人都将同性恋者直接联系到艾滋病,谈同性恋与艾滋病同样色变,同性恋人多无辜啊。
这个时代没有这种世纪绝症,更不存在着任何不正确健康意识隐患,并没有妨碍到别人的生存,发展。
这种如同秋后蚂蚱一般古板的思维我很不
赞同。其实男人跟男人,女人跟女人一样可以有爱情,有时候还很有爱哦。
现代同性恋发展经历了由“犯罪”到“宽容”的发展历程,古代的同性恋折地位发展道路还任重而道远,路漫漫曼奇修远兮啊。
叹息完毕,我实在不想再看鲁氏一家对鲁鑫接下来要做的注定是场悲剧的事,假借伤心震惊过度要求中场休息,回自己的屋里休息休息。
路过后院,忽然发现一个角落里,几个丫头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我决定深入敌方,刺探军情。摆摆手,寻了个叫绿珠回大堂看看情况怎样,等会儿回来汇报的借口支走绿珠,一个人轻轻走近。
“你们知不知道,少爷今天早上去仙乐馆时在门口被各位奶奶发现了,你们没看到少奶奶的脸色啊,真的是比白纸还白,愣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真没想到少爷会居然是这样的人。”
“少奶奶还没进门,少爷就已经经常出入哪些地方了。”有另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丫头用一种“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的眼神鄙视了一下那个年龄比较小的丫头。
敢情我身在宝山中那么久不自知,错过了第一时间知道爆炸性新闻,都怪平时太不深入基层,只管照看领导,看来以后也要搞好和丫鬟的关系了。我猫着身体躲在一丛半人高的花后继续偷听。
“其实很早之前就有人告诉过夫人了,只不过不忍不愿相信罢了。”
“对,那时候夫人还把那些告诉她的人骂了一顿。”
“嘘,小声点。”
“听跟阿银同院的阿宝哥说,少爷有好几个晚上都在那个倌子那里过夜,留下少奶奶一个人独守空房。”
“少奶奶真可怜,嫁了个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