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马勤神态颇为轻松的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想来此次行事结果不错。
一路哼着小曲,先是安排人手打包金银细软,后又从家中暗库中取出不少兵器铠甲分发下去。
此事一毕,突然想起自己近两日刚刚收入房中的那名小妾,心下火热,也顾不得非常时期,径直朝着那小妾的居所走去。
说起这小妾,乃是这乡下农家女,因这坚壁清野,随着老父进去城中,一路奔波,那老父竟然没挺过去,先是去了,一个女子举目无亲,当街卖身葬父。
他马大人感念这女子一片孝心,故而收入房中。
这小妾十五六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让他这将近四十岁的大汉食指大动。
推开房门,女子正对着铜镜梳妆描眉,听到门口有动静,似是吓了一跳,眉笔划过,在额头划过一道淡淡的黑色痕迹。
“呀,原来是郎君来了,奴家未来得及行礼,莫要怪罪。”
女子肌肤如玉,比自小家碧玉更多了几分妩媚,也不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是如何生养的。
看着这动人模样,马勤哪里会怪罪,疾走两步将女子揽入怀中。
“郎君身上的甲胄硌的人家生疼。”
马勤哈哈大笑,将外袍和内里的伏魔甲脱了下来,长满胡茬的大嘴便朝女子啃去。
几声呜咽,女子脸颊多了几丝绯红。
“郎君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
望着怀中的美人,马勤哪里把持的住,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将今日之事说了个大概。
在他眼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还不是只能随波追流?
女子听后面上喜笑晏晏,眼神却不知为何变得冰冷一片,“郎君啊郎君,你说你好好的待在城中难道不好吗?”
“什么?”马勤大感有异,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只是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便软倒下去。
静室中行功运气的卢识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打断,险些让他岔了气。
开门后,门外两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不顾面色阴沉卢识抢先说道:“卢大人,我家大爷遇害,二爷叫您赶紧去府上一趟。”
“你是说马勤马大哥出事了?”卢识有点不敢相信,明明之前几人还在一起议事。
那家丁答到:“是大爷出事了,具体小的也不清楚,您还上先过去一趟吧。”
卢识连忙将衣服穿戴整齐,顺手拿起床边的阴魂幡,房门都没来得及关,便施法冲了出去。
不过小半刻钟的时间,他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马家大院。此时院里早已乱作一团,往来的丫鬟与家丁胡乱奔走。
他不管不顾朝着后院走去,途中也没人阻拦,人还没到,便听到院里有妇孺的啼哭声和马勉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贤弟你来啦,”卢识刚踏入内院,便被马勉发现了。
此时这位马大人脸色煞白,眼圈泛红,看脸上的污渍,竟是已哭过一场。
卢识点点头,面上同样不好看,俯身掀开白布,露出了马勤狰狞扭曲的面孔。